让他在演艺圈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

“嗯？”程如歌神如常，沈意却被他那声如歌恶寒得得不轻，轻不可闻“嘶”了一声。

“怎么了，都不说话？”

往事历历在目，犹记得那天，盛夏刺目光下，他伸过来的手，嗓音温和礼貌。

“程老师看来十分好为人师？”

说什么？

“没有。”他哭笑不得，觉得这实在是无妄之灾。

“……”

顾宣他们去了停车场，两人转，沈意挽着程如歌手臂，夜里路昏暗冷清，路灯远远才有一盏，散发着微弱光芒。

宣就可以。”

“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你，今天终于如愿了。”

“不用了谢谢，我们想散散步。”她拽着程如歌说。

“程如歌你幼不幼稚啊！”

那会顾宣和现在不太一样，他只有个隐约印象，就是一个温和有礼的年轻人，似乎寡言少语，总喜自己待在一旁读剧本。

“怎么了？”程如歌微挑眉问，她很作地冷笑了声。

这顿心怀鬼胎的饭局结束，顾宣有司机在外等候，他礼貌情地邀请询问两人要不要一起回去，沈意毫不犹豫地拒绝。

确实是大忙。

旁边方岩见状，忍不住问，“程如歌当年…真的帮了你很大忙吗？”

“……”

“在我还刚行的时候，曾和你搭过一电影记得吗？”顾宣眉间却是认真，娓娓来。

她恨不得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把他赶得远远的。

房间顿时陷沉默，他仰喝下杯中茶，看到几张无言的脸，诧异挑眉。

第52章

沈意终于确定，顾宣就是随便找了个借要约程如歌来吃饭的！

“好吧。”顾宣见状也不求，只是好像有些遗憾。

“嗯。”顾宣垂下，笑了笑。

程如歌，“记得。”

“啊！”她猝不及防，视线黑掉，连忙扶正帽恢复如常，气得伸手去打他。

男人大笑，任由她握的拳敲在各，不痛不的力像是在锤肩，一辆车从两人旁飞驰而过，打闹着的影在后视镜里渐行渐远。

“你好，我是程如歌。”

顾宣收回视线，脸沉静。

整电影拍下来，顾宣也没有敢和他多说上几句话，总共加起来还没有今天

为你这声时隔了六七年“才有机会”说的谢？

还是因为几句随指导就记挂在心多年后还要特意设宴表达激。

“我那时候不太会演戏，被导演骂过几次，是你空教我不少，让我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日。”顾宣满脸真诚恳切，抬手朝他举杯，惆怅慨。

“确实是早年帮过我一个小忙，如歌大概不记得了。”

“我本不记得有他说的那回事。”方才在饭桌上他也是这样解释。随手提几句有可能，认真指导绝对不存在，况且，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早已记忆模糊。

“走吧走吧。”

两人脚步不不慢，沈意侧过盯着他。

“看来是贵人多忘事。”她又不冷不了一句，伶牙俐齿，程如歌满脸无奈，说不过她又有些郁闷，突然抓起沈意帽檐往下狠狠一压。

也让他…彻底接纳自己。

“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