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望向林晚，神坦然，“给你决定吧。”

西餐厅的灯光调得稍暗，中间一架钢琴演奏暧昧又抒情的曲调，琴声淌四散，周围手持玫瑰的情侣在甜的氛围中腻腻乎乎地谈情说。

“……”

他吃东西的动作很斯文，斯文到有冷冷清清的地步。

☆、第6章

周衍川继续说：“所以我不清楚该怎么收费。”

很像家教很好的少爷，养了挑剔的味，偶尔在街边餐厅吃一顿，心里对厨师的平嫌弃得要死，但碍于教养不好直接表现来，所以只能慢条斯理地吃几，把咽下去时，清晰的结会上下动几次。

林晚从两位阿姨后的窗里，看见了周衍川的影。

她最怕遇到没有明码实价的事，给少了怕占别人便宜，给多了怕研究所会把她的打爆。

周衍川这才冷淡地往那边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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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来说，是在盯着周衍川，目光像X光似的，上上下下把他从到脚扫视了好几遍。

林晚手撑着下，到万分为难。

她把手放在边，挡住邻桌如狼似虎的目光，小声说：“再聊下去，我怕那两个阿姨过来约你。”

周衍川平静地说：“都是竞争关系，不方便打听。何况你的要求比较特殊，其他人应该也没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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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谈什么钱，给我谈情！

至少要飞一个多月，你们……唔，收费方面的话，价格是怎么算的？”

周衍川摇了摇，往后靠上椅背：“我的公司一般只提供产品，不提供服务。”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察觉到邻桌两位四五十岁的阿姨正盯着他们。

特别像她以前和钟佳宁去逛街，看中的最后一条限量款裙在其他顾客手里，于是就虎视眈眈地守在一旁，等人家嫌贵放弃之后，立刻就冲上去买下来。

林晚也觉得这家店的西餐很一般，索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周衍川那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上，看着他说：“说不定这次之后，有需要还会再找你，所以……”

净的白T贴合着他的，膛那里能看匀称结实的廓，往下到了腰的位置，又窄窄的收去，是一看就知材很好的类型。

哪怕她再不懂无人机，多少也能估算到这趟飞行成本必定很，也不知研究所今年的救助经费还剩多少。

她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对话，发麻，赶结束话题，“那回再说吧。”

窥探中还夹杂着一跃跃试的期待。

等服务生把餐品送上，林晚边切排边问：“你以前一次也没过这服务？那你的同行呢，能不能问问他们怎么收费的？”

周衍川却以为是研究所经费有限，而她中羞涩不好意思讲，便想说“第一次免费也行”。谁知他刚张开嘴，林晚就上冲他使。

“嗯？”林晚彻底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