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能，你说你贱不贱？”

“没关系，主人帮你清醒清醒。”苏成的脚在狗上轻轻着，糙厚重的脚掌碾过，和鞋的觉完全不一样，小狗很不争气地溢了，换来重重的几脚。

等合上电脑的时候都已经十一多了，苏成靠在椅背上闭着睛休息了一会，一直坐着的人早就没了动静，低一看就扫见某条狗抱着自己的大睡得香甜。

小狗完全忘记了这一茬，却机智地瞎编了一个数字：“三。”

“赶吃，边吃边数吃了多少。”看小狗一直拿着手机对着糕拍个不停，苏成踹了踹他。

“是。”沈阔看着才动了一个小角落的糕，耷拉下了脑袋。

下的人也一直都很乖，知主人忙也就没打扰，而男人也没时间他，只是偶尔找到空隙会踩踩小狗的或者掐一掐他的。

“我不吃狗粮。”苏成收回目光继续吃饭。

听见这句话才彻底没了心理负担，小狗快地动了几下勺，又被主人踹了一脚，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多少了，数了没？”

今天去一天，手机都是免打扰的模式，这一会实在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完成，扔了个平板电脑给沈阔让他自己玩会便开始审今天助理发来的邮件。

苏成将东西都放下之后就洗了个手准备吃饭，沈阔则脱掉衣服把上的束缚解开，也拿走了之后一直都兴致地要吃糕，连拆盒都满满的仪式。

“不，不是。”小狗看主人的表情就知大事不好，慌地了嘴角的想爬起，可也被踩住，本就动弹不得。

苏成一脚将狗踹倒在地上，带着椅转了小半圈，脚从他的脸上开始，一直往下踩，越到下边力气就越大，最后踩到的时候小狗终于醒了。

苏成松开脚，示意小狗跪起来：“今天在商场里是哪只狗爪不听话掐了狗？”

“让你陪我工作，很困是吧？”

为了能让数字变少一，小狗都吃得特别大，糊地报数，这糕虽然不大，但上面有不少装饰品，他都有舍不得一起吃，尤其是一片片的巧克力，最后落下了三十一天不能的下场。

苏成一看他就知是撒谎的，撂下筷看着他：“现在从十开始算起，吃一报一个数。”

“不错啊，还凑够一个月了。”主人吃完饭后戏谑地说了一句，脚轻轻在他下碾过：“收拾东西，跟我去书房。”

“贱。”沈阔羞耻地闭上了睛。

也许是今天被折磨了一天又逛了一天太累了，还放着狗血电视剧的平板电脑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毯上，小狗也一觉都没有。

沈阔被踹得手一抖最后一张照片拍糊了，却不敢犹豫地放下手机到了餐桌边，盘坐在地上，背靠着主人坐着的凳，用小勺挖了一小勺后瞥见主人还看着自己，赶将糕往上举起：“主人，给您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