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情况显然不可能。

“没关系、没关系，及时发现了就好。”

*

姜姑娘“啧”了一声，皱眉叉了会儿腰，上圆圆的小歪向了一边。

“会不会是之前有人来看房你们打开忘记关了？”

他不停的歉，鞠躬的时候引得姜亦眠的视线往下，看到了他被泡过的鞋和哒哒的，看来是漏了没错。

“您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的。”

“那有什么问题您随时联系我们。”

“让、让我暂代你的职务？！”什么意思？以后有案都让她解剖吗？

门铃响了又响，可就是没有人开。

她家墙角了这是事实，总不会是她半夜梦游自己用枪呲的。

“你说楼上没人住？！”

这么短的时间，让他们立刻联系其他医生上来的话很困难，最便捷

医院这边没了他可以照常运作，但警局那边不行。

因为“楼上漏”的事情一闹，姜亦眠就提前结束了和姜墨的通话。

她闻了闻，倒是没嗅到明显的涂料味，只是指腹染了什么。

挂断电话，他独自一人上楼去了，不是去的17楼，而是16楼。

姜亦眠想不别的可能。

末了又说了一句，“知了，云先生。”

姜亦眠在门镜里看到他的时候还在想，这办事速度还真是快，应该向连老大给他们写封表扬信的。

他把刚才的情况复述了一遍，言辞之间颇为恭谨。

她无奈又去了理，得到的答案让她稍意外。

后来，她又给姜肃和袁琼打了电话，一来告诉他们自己要回家了，二来告诉他们梁邱的事情。

第二天她被Colby医生一通电话召去了警局，听他说完让自己来的目的，姜亦眠的嘴张得能够吞下一颗砂糖橘。

“姜小，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上楼去看过了，的确是漏了，我已经联系了维修工来修理，给您造成了麻烦真是抱歉。”

“那不打扰了。”帮姜亦眠关上门，胖叔叔卸下重担似的长舒了一气。

“那麻烦你们了。”

那位胖叔叔还再说，却被另一位制止，“姜小说的也有可能，那我们这就上去看看，稍后给您答复。”

拿起手机和钥匙，她踩着拖鞋去了楼上。

“对呀。”胖胖的理员大叔翻了翻记录，确定的，“17A是空的，电闸、阀这些都是关闭的。”

姜姑娘自己打算的好，却没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

“好。”

“梁惜要和你师父回国，我陪她一起回去。”

像是回南天里天气所致，又像是涂料没有。

目送着姜亦眠离开了理，后来说话的那位胖叔叔走到角落里拨了一通电话去。

他走电梯间，拿起了放在电梯的半瓶矿泉，了计谋得逞似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