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之后会有什么表现？几时能好呢？”

旁边苏拂倒是一脸淡定，心想他们是没见过四少和九爷相，啥时候喊过“爸”呀，本就没那节目。

姜墨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话落，见这边忽然没了声音，封北霆疑惑，“爸？”

他的话没说全，但苏拂明白了。

他伸手，苏拂乖乖递上手机。

姜肃拿起手机走到窗边去和他讲电话。

话落，不等袁琼松气，苏拂就又大气的补充，“不过下次受了刺激还犯。”

姜肃：“……”

正常人怎么会前脚把人家女儿拐走私奔，后脚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呢！

在国外的那些年，四少就是靠着想象以后和小眠在一起才撑那么久的。”

再则，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私奔这回事儿，他和姜亦眠也只是订婚，这不还没结婚呢嘛，怎么就叫上爸了？

戳了戳苏拂的肩膀，姜五公宣布倒戈，“三嫂，封北霆怎么回事啊？”

“咳咳——”清了清嗓，姜肃迫自己忽略那声令他不适的称呼，“我有要事和你说。”

“那……”袁琼听得心里发堵，“不能好了吗？”

叫谁呢这是？

电话另一端忽然换了人，封北霆似乎并没有到意外，四平八稳的来了句，“爸，您说。”

“我知是您啊。”

这次是彻底给姜肃叫懵了。

姜墨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病，好奇的多问了几句，“那他犯病的时候会很偏激吗，比如像……”

姜家其他人：“……”

“是我找你。”姜肃忽然开。

“您讲。”

袁琼都听愣了。

“就是妄想症嘛，像梦差不多，一受到刺激脑里就自己涌现很多剧情来，今天是小眠要跟他分手啦、明天是小眠劈给他绿帽了、后天小眠跟他成亲兄妹了，大概就是这样吧。”

袁琼觉得，自己和丈夫貌似被了。

“……什么样的刺激？”

“这病就是因为小眠得的呀。

姜肃想着这电话是由苏拂打去的，封北霆没准儿认错了人，把他当成封旬了，于是一步解释，“我是小眠父亲。”

“……”

闻言，袁琼忍不住追问，“他、他那病究竟是怎么个情况？经常犯吗？

“啊……应该是犯病了……”

“嗯……”苏拂沉了一下，说，“比如小眠以前喜别人啦、比如两人长时间不见面他太想她啦、比如被人拆散啦。”

“……”

听筒里传来，嗓音很沉，听得他是刻意压低了音量，“什么事？”

“那倒不是，小眠哄一哄他就好了。”

“怎么都和小眠有关？！”

嗯？！

其他人则是还沉浸在封北霆那两声“爸”里没有回神，他们觉得他表现的太自然了，自然到让他们觉仿佛自己喝断片错失了一分记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