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扬灵摇：“此事除了你我，最好不要有第三个人知。”

他拾阶而上，见桌上摆了两个杯，但只坐了一个人。

辛涣：“……”

辛涣继续语重心长地劝说：“不妨看开一，以你的条件，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阮扬灵疑惑：“你不是已经在军？”

辛涣承认。

阮扬灵在他摸了一下：“说过和我不需要谢，怎么记不住？”

结果辛涣本还没军吗？阮扬灵略觉无语。

早前辛涣就说过想上战场，还特地来问过他，他还以为辛涣一切都打好了，是以今天对方现时他也没觉得奇怪。

辛涣见状从青璇珠取一枚纹递给他：“如果你担心密，这是单传纹螺，只能接收我的传讯代号。”

“那要看是什么人。”

“考校就是斗战吗？”

他们刚才好像还在针锋相对？

“是。”辛涣慢半拍地找拿官方说辞：“我来荥城获取功绩。”

凌恪似乎没有怀疑，了下：“我安排人送你去。”

凌恪上下打量他：“若我猜得不错，你是的纹院？”

辛涣踏茶楼后四张望，抬看到了坐在二楼栏杆旁的阮扬灵。

凌恪面无表情，辛涣压力山大。

辛涣内心焦急：这个时候叙旧，合适吗？

辛涣没跟上他的节奏：“什么？”

“那就不必了。”辛涣摇，取一件纹：“之后我们可能不常见到，他上院后我这个师兄的还没送上贺礼，这件纹请代我转给他。”

凌恪话锋犀利：“纹院的投名状不会送到军，所以你是怎么来的？”

殊不知辛涣有多痛，又说了几句让阮扬灵好好照顾叶琅才离开酒楼。

另一边，辛涣与凌恪各自巍然不动，相对无言。

“今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有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

看对话要这么结束，辛涣才想起正事儿一件没说，连忙声：“等一下。”

“……”

凌恪不明所以：“嗯……？”

两人都猜得到互相有话要说，所以都没离开，但都等着对方先开。

说猜是客气话，三纹血裔绝不可能修院。

凌恪反而愣了下，确认他问的只是这个，婉拒：“军不能随意外传讯息。”

“对了，叶琅去了哪里？”

辛涣在对面空着的位置坐下：“阮副院，久等了。”

”

“不用谢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凌恪：“……”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说得，凌恪才不是那么小肚的人，辛涣也挂起客的笑容：“别打趣我，说来我还有事要麻烦阮副院。”

不过他不会傻到去问这些，而是解释：“军需要通过荐选和考校，荐选有五方式：投名、指任、调遣、推举和卒选。我可以替你拿到教派的推举信，但考校只能靠你自己。”

“我呢？”

“其实阮副院与我师弟是互相喜。”

阮扬灵不动声地试探：“在休息，你要见他吗？”

阮扬灵笑：“不久，恭祝平安，看来凌城主没对你如何。”

“不是，我的投名状是送到兵工营的。”

“记住了。”叶琅眨了下，“对了，我的血脉可以告诉师兄吗？”

“不用外传，接收消息也不行吗？”

一狠心，辛涣脆觉得趁这个时候把话说明，剪了这红线，长痛不如短痛。

“正府下院学生不得单独离开学，你上院了？”

辛涣终于到几分欣，也算是搭上线了，不枉这一趟千辛万苦。

本来是来找你的，但想到自己混军区的理由和之前说过的话，辛涣虚弱：“来看我师弟的考校。”

阮扬灵：“……”

辛涣认真记下，向他谢。

阮扬灵想了想：“是与军士对战，和血裔斗战有些区别。荥城有很多武馆，有专门针对这方面的训练，你可以去看看。”

“他们迟早是侣，就算叶琅勉留在军，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预先准备的话这时候大多派不上用场，于是省略过程直奔结果：“你的传讯代号能告诉我吗？”

凌恪沉默。

他犹豫再三，还是又补了一句：“不要执着，无缘不能求。”

凌恪思虑片刻，伸手接过了纹螺。

凌恪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

他不说话凌恪也能猜到几分，于是换了个问题：“你来军什么？”

辛涣敲了下桌面，问：“你知有什么办法能军吗？”

阮扬灵接过纹端详了一，五级阶的防御纹，辛涣手倒是阔绰，他没有多看收储中：“一定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