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白焰长刀不是纹兵，而是他的氏纹“霜焰”幻化。

这个答案并不令人满意，不是对地形还是妖兽的熟稔，凌恪的经验甚至超过了来时护送他的散修小队，难帅每件有关妖族的事都亲力亲为吗？

“霜焰”就同时有金与火的特，据原书所说还有不小的来历。凌恪血亲是氏族时期钟离“业焰”的后人，钟离是祖氏直系，在当初是尖的氏族。凌恪的氏纹就传承自此，但发生了某未知的变化，使神力凝就的火焰呈现冷白颜。

古修与纹修最大的不同在于只拥有一氏纹，修为提升也只会增其本，比纹修少了变化，但更专于一。

火星飘落到只剩丁的树枝上，凌恪脸一变，猛地拉住辛涣后退，瞬息之间火焰炸裂，火吐丈许远，若非他们闪躲得快，两人都要被波及。

凌恪一边回答，一边割下妖兽、挖纹丹、砍掉利爪。

“会不顺手。”

几句话的工夫，他已经取完妖兽上有价值的分，辛涣帮着掩埋残骸，又问：“你对北境怎么这么熟悉？”

“以前来过。”

他：“你不用纹丹，直接以神力尝试。”

“那不是正需要纹甲保护，稳中求胜？”

辛涣决打消他的念：“有各限制，这是个取巧的玩法，并非正，对修炼和斗战都无益。”

他也没有说，不经过氏纹直接引动神力，很容易现岔，而且二级妖纹都差玩脱，辛涣可不敢让凌恪再来，太危险了。

旁人加只会打他的节奏，不仅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误伤同伴。

辛涣直接问了凌恪。

难不用纹是属于古修的骄傲？辛涣不靠谱地想，又好笑地打消这个念。

没病，的确是拖累。

一般血裔的远程手段会多于近，这也不难理解，远攻有距离带来的优势，退都有路。即便选择近战，也常常纹兵纹甲纹各辅助一起招呼上，没有凌恪这样纯粹的，看他屡屡与利齿尖爪而过，辛涣在旁都觉得心惊胆战。

一火星神奇地现，辛涣微微一笑，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凌恪受了一下，发动时间太长，消耗神力也太大，有些华而不实，但颇有意思。

辛涣此前在学书阁了解过不同的战斗风格，这时就有很多好奇。

凌恪一次成功，却皱了下眉：“和纹差别不大。”

凌恪瞥了他一，详细地解释：“于我而言，敌人的破绽现只有一刹，每错过一次，生死就可能逆转。”

倒不是他不想力，而是实在不上手。凌恪战斗时的个人彩过于重，偏好近战，速度又极快，常常比妖兽还要先冲上前，结束得也快，至少辛涣还没见他陷过苦战。

烈火消散得也快，剩下尽数烧成灰烬的树枝，幸亏它后继无力。

氏纹中起始单纹最为重要，纹一般能自动引导神力从起始，纹丹少了这一功用，但只要分辨这条单纹，神力也能自发运转。

“古修神力运转的方式与纹并不契合，战斗中的拖累大于帮助。”

他们的氏纹特也不能简单归于五行中的一，激发潜力所造就的氏纹来源于血脉本，某程度上陆胤前辈的理念没错，古修氏纹的确与自更“相合”。

妖纹的构建过程，一边告诉他如何模拟，一边纠正他的错误，等确认凌恪完全掌握了这妖纹，才让他引动纹丹。

辛涣的淡定早已化为乌有，瞠目结，这是二级妖纹？冕火耳兽在世也没这个威力吧，离理论极限还差多远？

停在一地也更容易遭遇妖兽，这时候辛涣就当个围观群众，只负责保护自己。

凌恪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有顾虑，但还是了下。

还有这说法，原书都没提过，辛涣觉得长了见识，又想到平时对方使用纹并不忌讳，连问：“不契合会有什么后果？”

辛涣：“……”

折腾了一阵两人各自歇息，这趟行程其实并不轻松，探查线索要极仔细地留意细节，所以他们在每一停留的时间都很长，而北境地域广阔，赶路就格外着。

换句话说，其实没有复刻妖纹的必要。

辛涣并不意外。

凌恪笑了一下，没说认同，也没说不认同。

“其他妖纹也能这样运转吗？”

辛涣还追问，但凌恪已经起继续赶路，只好暂时压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