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对身影触之不及。
他微一愣神,接着便被裹住舌尖用力一吸,顿时头皮震颤,情不自禁倒在辛涣身上,熟悉而激烈的唇舌交缠,除却惯常的晕眩难耐,竟然又有一股奇异的安心。
辛涣一手抱在他后背,承受着越来越多的重量,另一手从领口探入,从锁骨沿着肩线一路游走,感受掌下薄韧的肌理……不一会儿,衣襟两侧都敞开,滑下肩膀。
凌恪没有任何反抗,仿佛已迷失在深吻中,辛涣眼神闪动,他知道对方最不愿在露天下有肌肤亲热。
尽管觉出些许不同寻常,诱惑却也实在很难抵挡,他动作不停,手指落到乳首上轻轻一掐,立时得到了回应,凌恪腰身一软,双手都挂在他脖子上。
他还想再做些更过分的事,后颈却蓦地一痛,只来得及深深看凌恪一眼,意识便消散。
凌恪喘着气,承托不住他的重量,被拖着一同倒地,他跪了一会儿,冰凉的空气刺激得寒毛立起,尤其被碰过的乳首感觉愈发鲜明,他连忙拢好衣襟起身,将辛涣拖到一棵树下放好,快速离开此地。
第一次用这种手段偷袭,凌恪本还有几分歉意,但想到过程中的不易,这点愧疚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凌恪率先去的地方是之前的树洞,他到达一片平整的草地,皱了皱眉,仔细比对记忆,确定没有找错方位。
这些天随着辛涣心意变化,遗府的地形地貌有了很大改变,山峰削平,湖泊填埋,若非整座遗迹空间不算广阔,很难找到原来的地方。
原本的巨大古树自然也已不见,手中没有度量的工具,只能凭借眼睛和脚步勘测,他捡了一些石子用作标记,先划一个大致的范围,再通过不同角度的观察逐步缩小范围。
这个过程耗时不小,但也急不来,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才确定出一个相对准确的位置。
他又逗留了小半个时辰,试图通过这里进入什么地方,却未能成功。凌恪想了想,留下一个神力标记后离去。
时间并不充裕,辛涣醒来后随时可能找到他。
第二个去处是进入遗府的地点,这里也发生了变化,但相比起来还是好找一些。不过这里并非最终的目的地,他又找到辛涣的进入地,找到两者连线的中点,向北前行约一里距离,过了一会儿同样留下标记离开。
做完这两件事便不再那般紧迫,他一边搜寻其余可疑的地点一边思考,是否自己没找到正确进入的方式?
移山填海的本事血裔并非没有,但绝不是辛涣能做到,即便有遗府相助也不可能,因此在几次见识辛涣使出这手段后,他就在想这里并非真实世界或画中世界,而是虚幻的世界。
若眼前所见本身就是假象,改变起来也就容易。
但如果这些是假象,那么其实质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