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一个字就停住，凌恪自己也有疑惑，他好像不知想说什么。

这些亲近的确又引动神识应，不断刺激他的心神，更令他受震动的是，他绝然未想到凌恪会为他到这地步，心中满满都是怜惜与柔情。

辛涣：“……”

又凭着先前学到的经验开启齿，尖伸去时他仍旧有些脸红，停了一会儿，才尝试着轻轻搅动，唔，这节奏倒是好受很多。

凌恪将他上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最后试探着了下端，问：“痛吗？”

两次被打断，更不知要等什么，凌恪不禁思考起自己所想是否并不正确。

凌恪回到溪边，见辛涣背靠在青石端坐着，模样与离开前并无变化，不由松了气。

从亲吻开始，凌恪所作所为全都照映在辛涣心间。

外界的一丝牵连，他抓住契机试图重新沟通外界，只是收效甚微，牵连消散得很快，不仅因为凌恪的离开，也因为内在的封闭会自行堵住这一疏漏。

吻了半天，凌恪气着撤开，辛涣舒肩展臂，仰靠着抬脸看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从眸光中似能看一分温柔。

辛涣心急如

辛涣上的外袍得很松，解开腰带就完全敞开，他往下看了一，思考片刻，跨坐在他上，双手握住间的虫动，没过多久就巍巍立成一柄长凶。

即便如此，也让他看到一分希望。

他能的反应还太少，险而又险地拦下凌恪，拼尽全力也只说一个字提醒，但也因此大受刺激，拼命想要更快地破开封闭控制。

一扩张都不，他想死吗？！

不过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此前事实证明是去过的，他定了下信心，解开下衣，大致对准了位置，扶着就要坐下去。

辛涣几崩溃，半天才又挤一字：“……等。”

辛涣心中默然，不能说对方的理解有错，但又确实乎他的意料，于某私心，他没有告诉凌恪，扩张并非一定要用他的手。

凌恪渐渐皱起眉，遭遇了困难。打着速战速决的主意，他一上来就想三手指，很快发现事不可为，于是换成两……他连一都不去，每当尝试，就不受控制地绷，就连那地方也是一样，死死阻隔异的侵。

他撑跪在辛涣上方，一时不知所措。

一只手托住，他惊讶抬，只见辛涣似是极度艰难地吐一个字：“痛。”

然而在意识到凌恪打算就这么直接来的时候，动瞬间变成了惊骇。

他一面努力恢复觉知，一面在想，不论如何，凌恪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绝不会辜负他的。

这……凌恪面犹疑，总觉得不可能得去。

而这一停下，辛涣刚将手移到他上，应产生的一丝内外连隙又弥合，只来得及手指微微下陷。

他其实已经知要怎样，也没有惜犹豫的念，但……心中忽然涌起一温的情，这觉完全陌生，在二十年生命中从未有过，并不难受，但又让他无措。

明知辛涣听不到，他仍是忍不住声：“我……”

还不够，要唤醒辛涣清醒的意识，还需要更多的刺激。

抿了抿，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要。

凌恪端详他的神情，琢磨了一会儿，就要继续方才的动作，却再一次被阻止。

他几步上前，一切羞耻都暂且抛开，毫不犹豫地倾吻上辛涣的嘴，觉到对方抬不禁欣，办法有用。

痛？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凌恪疑惑地撑起，哪里痛他了吗？

凌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记忆里依稀浮现些画面，但，他面几番变化，愈发觉得窘迫。只是救人，他咬了咬牙，摸到放在上的手，捉着手指朝后中送。

他万万想不到，心上人主动献这快事，居然也能变成莫大的煎熬与折磨。

当然，他现在也无法表达这么复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