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发情期终于过去，关温书走之前几乎不忍看被他们搞得一团糟的室内。窗和地面他们整理了，但脏的几床单却不好清洗，还有满屋的信息素，以及信息素都盖不住的那味，也不是那么快就能消去的。

好，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的样，都哭成这样了还忍不住要抱着他，求他动一动，还哭哭啼啼的一定要看着他。这副被望浸染的样，太诱人了。

他倾上前啃咬关温书的嘴，只几下又分开来，双手扶着他脑袋好让他正视自己。

“我看不见你……”关温书哭得几乎有些不上气，城市是暗灰的，是大的钢铁的怪，如果要坠落，他宁可坠落在关肃的上，“我想看你……”

也可能是染黄了。

关温书后来被关肃用玩了几次，那些玩意儿没有关肃的东西灵活，也没有合适的温度，更没有那令人安心的信息素，但他还是张着被玩得了好几次，和上也染上了他的。

他在快遗留的一隙里恐惧和羞耻着，面前的玻璃那么薄，关肃得那么重，总是在他的和生腔里撞。他的灵魂似乎早就被撞去不在里了，现在觉连都要失去控制地坠下去了，坠一片陌生的人海里。他只能努力向后弯着，双手向上搂住关肃的脖，整个人呈现一非常靡的姿态。

关肃没再多为难他，觉差不多了就退来，让关温书闭上了睛，然后全在了他脸上。

关肃也让关温书实实在在地给自己了一次。越到后面发情期的影响越小，思考的能力渐渐回复，这样的举动就显得万分羞耻了，可是这份羞耻心依然没能战胜本能。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着硕大的，嘴被撑得有些发疼，嘴被磨得通红。他抬去看关肃，只一就被里面的情绪吓到，嗓一差呛到。

真有意思，他都会讲冷笑话了。

关温书了几气才继续缓慢动作。他的鼻尖充斥着关肃独有的味，嘴里有一腥，但一想到那是他的alpha的东西，他又觉得，这仿佛是给他的奖励吧，更加卖力地起来，用尖将那些溢来的卷走。

关温书躲不开，被控制却让他到成倍地安心，他隔着满漉漉的汽看向关肃的面容，那张脸熟悉却又带陌生，他没看过他的这表情。

关肃把他在落地窗上过。情侣酒店的落地窗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只有关温书能看见对面的楼和底下的车龙，他的贴在玻璃上，顺从合地向后翘着，随着动作前后晃着腰肢，也跟着在玻璃上一下一下的磨蹭，溢来的都把上面给脏了。

“别怕，可以慢一。”关肃稍微停了一下往他嘴里的动作，伸手将他落到耳侧的发别到后面，又顺势了下发红的耳垂。

“怎么了？”关肃在动作的间隙里搐空来问他，他的声音比哪一次都低，气声无比的明显，他能从窗的反上看见自己都有些扭曲了的脸。

还有关肃的睛里倒影来的，自己的表情。

看着关温书迷迷糊糊地跪着，脸上白浊缓慢淌下的样，他突然觉得，说不定他早就想这样对待关温书了，只是今天才找到机会而已。

到后来，他们两个都累了，营养剂只能维持机能，却不足以回复他们的状态。即使如此，的本能仍然支着望，就像毒药，明知不可，却还是上了瘾地去索取。

畏畏缩缩地跟在关肃后面走酒店的时候，再看外面的天空，他才恍然意识到，有什么变了。

关肃的理智早就断了弦。易期的alpha暴躁又难以抑制望，但关温书的反应又恰好满足了他对omega的占有，他猛地，在关温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把他整个人撞过来从正面。

本不需要别的什么，他已经足够舒服了，他的无时无刻不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只要再加一燃料，一刺激，他就要燃烧成最大的火焰，最的望一而。

他脑里关于关温书的黄废料，就算这几天来不停歇地，也没能全满足，甚至有愈来愈多的趋势。

他变成了关肃一个人的omega。

他从一张白纸，渐渐地，从沾上墨，到现在，似乎是全染黑了。

“看见了吗？好好看着我……别闭上，看着我把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