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周沉默了一下，突然笑声来：“关肃，你知不知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有多傻，你第一次谈恋吗？”

“我知了。”他不敢往想，最终只能地答应。

他有意无意地忽略了一些细节，直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关肃被他笑得噎住了，握着手机的手指了，莫名觉得耳朵有烧。

仔细一想，也是真的有可怜。

他当然不想一直跟关肃维持偷情的关系，也不是没有负罪，只是一旦关肃走到他面前，他的脑就会变成一团浆糊，思绪像被一张网网住一样挣脱不开，最后丢盔卸甲，清醒时的纠结就会变成毫无意义的笑话，所以最后，他脆就破罐破摔了。

他垂着睛坐在那里，关肃不知怎么的，觉他有可怜。

怎么可能。

不是有句话常说，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关温书的崩溃，可能也就在这一瞬间了。

“……”关温书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觉得不生气就怪了。

说什么呢，说他不想两个人离婚？说他不用关肃负责？

关温书哭了。

怪自己发情期脑不清醒，怪对方偏偏也在这个时候赶上易期。

他面前就是一个正常人，只是他格太了，再加上对自己还有几分敬重，因此从来没翻过脸，结果就是被关肃越来越得寸尺地欺负，最后把自己整个人都给搭去了。

这一通搞得他在前台开房的时候耳朵都还是泛红的，不过旁边的关温书更是锅上的蚂蚱，他那一的异常没人注意到。

他是那没什么德束缚的人，自己不会过多纠结他的所作所为，但是他心里清楚，他的这一切在一般正常人里，是很格的。

声，倒也不用告诉他，他会吓到的。如果到时候他不愿意，我……尽量忍住不标记。”

他的脑一下成一团麻。

关肃恼羞成怒，啪嗒，把电话掉了。

他低下去看他，关温书颤了颤立刻把偏开了。

“我没有。”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关肃觉自己是第一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说话，他捧着关温书的脸让他转回来，在他上碰了碰。

周笑得更大声了：“你要不就是喝醉酒了才来我这儿胡言语，要么就是第一次谈恋，选一个吧。”

关肃放在侧的手握了握拳又松开。

可是，真的是因为不清醒，才让关肃标记自己的吗？

这是一个很轻很轻不带彩的吻，关肃本意是想安抚关温书，结果退开的时候，看见关温书的睫颤了颤，上面沾着珠。

“……啊？”

关温书又懵了。

“我和你妈妈没什么情，离婚也不奇怪。”关肃看着他，“但你不一样，你是omega，你被我标记了，就没法离开我了。”

不过讨论这个没什么意义，毕竟他和周已经算是心照不宣了，就关温书还蒙在鼓里。于是他顿了顿，脆直接把重磅消息给说了来：“我们大概很快会离婚。”

他没有哭得很凶，也没发声音，只是鼻一一的，睛使劲眨着似乎想阻止泪来，但结果是于事无补，大滴大滴的泪顺着面颊落下来砸在地上。

关温书张了张嘴，却没发声音。

“你真不觉得你像在追人的小男生？一把年纪了你搞什么呢，你平常说话是这个调调吗，你自己掂量掂量。”

想到这里，关肃看了闭的房门，小声：“你不用担心，她没生气……”

他眨了眨睛，视线下移到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