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颤，脑中猛然空白，下一刻才意识到好友了什么。

这已经是他们的惯例了，不想知养父看到他上有别的人留下的痕迹后会怎么“罚”他，拒绝试探这个底线。

两天后的风雨夜，好友如约而至。

“我安排了人接应你，然后我会先离开，你在这里等。”好友嘱咐，似乎神匆匆，猜他是要赶回去善后。

……两辈都忘不了——这就是前世把他打囚牢的剑尊！

“……两天后，我来带你去。”

却不想好友仿佛被惹恼了，:“你就这么在意他……明明——”

雄这生，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自那以后，好友就常来了。

8

#

域边境外就是凡间，有许多城。好友一直把带到了一个凡间大家族的后院里才将他放下，这时好友的脸已经十分苍白了。

他死死盯住剑尊，几乎克制不住杀意，系统开:【他是你第三个要偿还的人。】

夜闯，颇令人提心吊胆。不过一路上竟没有什么岔，被好友抱着，顺利了域。

“……呜！”

这一晚好友索要得格外猛烈。

靠在树上恢复力，长发和黑衣一同披散，双还张着，被得暂时合不拢的后吐着白浊，顺着大蜿蜒到脚踝。

在心里冷笑，【他想得倒！】

“……呜、呜！……不行……！”

“这么大雨，怎么过来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半蹲下来握住了的脚踝，碎那只银环，起离开。

一只绣银的靴跨过门槛，再往上是同的长袍。男人一皆白，仿佛冰雪雕琢，漠然尘。

他的，使得他词不成句。

但好友一袭红衣，外表不显。他摇摇，示意别问，“跟我来。”

#

他没想到好友会选择把自己托付给剑尊。看来这两人竟然不是之？

他颇作，动作陡然狂风骤雨般变得刁钻，承受不住地绷直了脊背:“你……你轻一，不要留下印……”

他坐起，绕着指间好友留下的玉佩穗，忽然哈哈大笑。

但今天的好友似乎有些古怪。

被异侵犯的快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就这么在窒息中了来。

“你受伤了？”皱眉，锐地嗅到了好友上的血腥气。

好友没在他的上制造痕迹，可还是把他搞得七八糟。

剑尊视线从上轻轻掠过，带着些许反与不赞同，显然，他把认为成了炉/鼎，觉得好友要他帮忙的是件情情的麻烦事。

一顿，嗤笑:“……怎么，你要学那些人间话本里的酸书生，搞什么前缘？”

好友秀丽的眉皱了皱，有些不虞。

剧烈挣扎起来，却被好友捂住了鼻，一气了来。

等好友走了，系统终于声:【……我真是叹为观止。】

恍惚之中，他听到好友说:

灵力刹那间重新回到了内，他望着好友离去的背影，鬼使神差开:“你要不要再采补我一次？”

从这两边作死的行径中获得了极大乐趣。

他停住，中极度幽暗，抿住，突然伸手从枕边拿过了什么东西——

“别留下痕迹……”

知好友广天下友人，剑尊最初也是之一。

在好友怀里，知到他上的血腥气更重了。

直到某天夜里，好友冒雨前来。

看着好有没有血的，心里有疑问，也有奇怪的悸动，正如他不知为什么前世好友会付重伤的代价救他天牢一样。

那质的龙鳞被撞到了，抵在最的地方，他整个腰都酸了下来，止不住地颤抖。

接下来的两天，听闻养父了趟远门，这在前世是没发生过的，想来这就是好友想的办法，把养父支走，再来带走他这个“禁”。

被他压着，轻轻。

瞳孔猝然一缩，这声音如冰泉般低沉动听，但他当然不是因为音沉迷，而是因为这声音的主人——

啧，前世两人后来因为他兵戈相见，这样一想，莫名觉得自己好像什么祸，一阵恶寒。

好友差绊倒，神平静，一派理所当然，正待再勾引几句，门外却忽地传来一冷淡的声音:“这就是你要我带走的人？”

落在他上，香艳得有惊心动魄。

不过，还得等好友把他捞去再说。

他竟然把那片龙鳞了去！

好友一红衣都被雨淋，双幽暗，直直看着，片晌才说:“有些想你。”

不知为什么，他会到了一玩人心的乐趣，竟然有期待再下一个还债对象会是谁了。

“小，”他忽然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我这些天了几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