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不要脸如符鸾,此刻也难以置信,惊怒交加道:“你疯了!”
他拼命挣扎起来,然而身处行寒的心魔里,他被全面压制,反抗不能。
行寒疯了吗??他想要做什么??不会是——
符鸾难以言表地慌乱起来,感觉事态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当机立断往后缩,咬住舌尖想脱离梦境,但被行寒拉着脚踝拽了回来。
强大的灵压笼罩下来,没有行寒的允许,他出不了心魔境了。
符鸾这才真正地慌了。
#
简直是荒唐至极。
行寒用行动表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符鸾的黑衣垫在身下,衬得肤色愈发白皙。他双手被银蛇似的软鞭缠绕,赤身裸体躺在行寒身下,动弹不得。
行寒与他认知中的那个仙尊很不相同,似乎已被心魔侵染。
“舒服吗?”
他淡淡道,插入符鸾后穴的却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佩剑的剑鞘。
剑鞘冰凉,上面的花纹细密地折磨着肠道。符鸾痛得冒冷汗,他在与前两个人做时只体会过快乐,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
他如同溺水的鱼一样喘着气,行寒却因为他不回答而不满,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冷声问:“舒服吗?阿鸾。”
“呜……”符鸾受不了地颤抖起来,屈辱道,“舒、舒服……”
他怕自己答得不好,插进来的就不是剑鞘而是剑刃了。
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
符鸾脑海里一片混沌,更让他难堪的是,台下的宾客幻境没有散去,仿佛都在用露骨的视线打量品评他。
行寒抽出了剑鞘,早已硬挺的性器捅入后穴。
乍寒乍暖,符鸾不由自主地搅紧了后穴,行寒眼中似有嘲意,道:“你便是如此迫不及待。”
“那些人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么?”
……什么“那些人”?
符鸾混乱的思绪里闪过这个疑惑,按理来说现在行寒拥有的是前世记忆,他前世几时和别人有过情事?
但他很快没有力气再想了,痛感逐渐转为快意,他发出一声类似哭腔的低吟。
行寒不允许他闭眼,强迫他看着宴会上那些模糊的人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