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一大上的，放到鼻下嗅了嗅。后知后觉这行为过分变态，狠狠打了个寒颤。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和那么多人过，说不定有病呢。我连忙下床，拿了一张纸净狼藉的下半，穿回我昨天那发臭的衣服。

我又不是嫖娼的人。更不打算包养。和侮辱他人格无关，纯粹是因为我是个民营小老板。

我越想越气，和婊说什么尊严。呸！当晚我就开始行动。我本来是想直接去他的公寓找他的，又怕吓着他。我便去了那天晚上的酒吧，不怎么喝酒，就盯着他会不会现。一晚上也没找着个影，倒是睛快要被灯光晃得要瞎掉了。好几个女孩坐在我的旁边叽叽喳喳，烦死了。我去了一趟厕所，准备离开，没想到就碰着了他。

他今天穿了一条红吊带裙，光的背和振翅飞的肩胛。他没有瞧见我，因为他正把人压在墙上亲嘴。我有冲动，想上前攥住他的

他忽然起了，拿了他的手机，拨开页面，怼到我跟前给我看：“就你挑剔的，你看看我的ins，上面的顾客都说我的活儿很好。”

要不要给钱他呢？我看着他的专业书和课堂笔记，觉得给钱太侮辱人了。可我不尊重他的职业，难不也是一侮辱吗？我想了想，还是乖乖掏了钱，但是掏钱的时候又想到虽然他确实说过他是来卖的，但是他毕竟是个大学生啊，能不来卖，为什么要来卖呢？我看着他背对我的后脑勺，终于鼓起勇气：“要不去我公司实习吧，我每个月给你开工资。”

妈的。我扫了一，什么歪瓜裂枣，他还真不挑。尽我昨晚就知他不是第一次，但是真的知他不仅卖了，而且让顾客给他写评价，真是气不打一来。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事过了几天，倒是我先忍不住了。

我忽然觉得这事有不对劲，想了想，是他的态度太平常了。他哪里自卑呢？他一都不自卑，坦坦的，好像来卖是造福人类的伟大功德，我钱是给菩萨上香。

他顿时转过脑袋来，问：“你说什么？”

我关上他的门，就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他皱了皱眉：“为什么？你不满意吗？”

我不了，但还是回答：“我们公司实习生的标准工资是3000一个月，加上200通补贴和300伙补贴，我个人还可以给你一份补贴。你想要多少？”

时间越长，那一夜的记忆便越清晰。他轻时脸的微红，他发狠时大的绷，他情动时的温，还有他的女……妈的，人人都可以嫖他，我不去嫖，岂不是可惜了？

我的心得太快了，想着嘛啊，售后服务？便亲上去了。他只是被我的沾了一下，就笑起来，睁开睛，像只小狐狸。我更火大了，他的下，他不得不张开嘴。我看见他尖利的牙齿，伸去了。他又哼哼起来，双手攀上我的肩。我松开他的时候，他睛有了。他又爬到我上夹着我的大。我便知他双间那朵也的。

光好的，晒得他脸上的绒都是金的。

他也有生气了：“你发什么脾气呀，你明明享受得很，你昨晚叫得很大声呢……”

我看着他，小小的白狐脸，还稚气得很，他没有家人吗？他家里知他来卖，多伤心啊。我直接：“你别再这档事了。”

“白不要就算了。”我拿了外，扔了现金在他桌上。

他拉住正要起的我，把我的脸扳正了，然后闭上睛嘟起嘴。

我打断他的话：“不需要。”

他便直直地盯着我，忽然笑了：“好呀，你打算每个月给我多少钱？”

每到这不知所措的情况，我只会瞪人。我又想起他是个双人这件事，觉得不能再占人家便宜了。他年纪那么小，来卖，是因为特殊别而到自卑吗？又或者是受到歧视，所以要卖才能赚取学费和生活费。我思考了一通，觉得他太可怜了。可是当他亲上我的时候，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蹭着我的大了一回，这行为是叫磨吗？反正他完有害羞，也不敢看我了，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了。

他问：“你的个人补贴是不是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