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渐渐不满足于这般被掌控，便伸手住纪予回后脑，微微抬将往纪予回中送得更，毫不怜惜对方是否会因此不适，毕竟惯了碧落之上的神君，即便当下以地为庐，也要刀俎而非鱼。

纪予回立时缩回手，张：“哪里疼？”

——

月笼木，长夜漫漫，雪白双足有节奏地一晃一晃，在如墨的苍穹与古铜的肩背映衬之下愈发转着明净如缎般的弧光。

纪予回一介武夫，肩背肌虬结如石，双手生有不少常年握兵磨来的茧，此刻谢青旬双还在他肩上，他双手还护在谢青旬大两侧，而谢青旬还未从的余韵中清醒，面上泪痕错，双微微张着，红的尖轻颤，发丝散着铺在大氅上，长衫领散开平直纤薄的锁骨，下更是大敞，了一遭，生生地偃旗息鼓，一滴白的还挂在伞尖将落未落。

——

纪予回自忍着呛咳的冲动，将那咽了泰半，整个人如自中捞起来一般，分明是冬夜里，然他在外的额上与颈却满是的汗，得如濒死的熊罴。

而后那如珍珠贝般的脚趾倏然无所依托地蜷起来，谢青旬识海中烟迸，泪禁不住颗颗落下来，低泣混在里愈发教人耳，小难以抑制地颤着，双手攥住纪予回颈后的衣领，一白的。

“咔。”

纪予回反应过来，他并非真觉得疼，只是因酩酊之故格外气些。

谢青旬此番又是醉酒又是纵，万万淋不得这雪，所幸离思贤殿不剩几步路，谢青匀将他护得愈发严密，在长而幽的上疾行起来。

纪予回也不停歇，笨拙地吞吐起中来，尖绕着伞轻柔打转，他腔中温，几乎要把这截掠夺来的膏脂得丢盔弃甲，如新雪浴火般化在里。

语罢，他双膝跪地，将谢青旬双抬起来架在自己肩，探住了那细腻膏脂般的玉。

小小青旬和它主人一样雪白莹透，透着未经人事的粉，此刻被酒意得昂扬起来，纪予回伸手蜻蜓般碰了碰，谢青旬跟被踩了尾一般喊了声疼。

谢青匀的目光移到谢青旬覆了红绡般的双颊与朦胧的泪上，对上这一双漉漉的情目，谢青匀心中几乎哀哀绝。

他僵死一般挪着步，忍怒气将纪予回拨开，拉上谢青旬的绢裈，又给他穿好鞋袜，可谢青旬的大氅已然又脏又皱无法再穿，好在谢青匀来时特地为谢青旬带了件自己的猞猁狲氅衣，此刻便搭在他的臂弯内，他抖开给谢青旬披上，因着他比谢青旬大几分，故此那氅衣足以将谢青旬从脖颈到小包得严密无隙。

本是难得的晴夜，可路上天骤变，忽然层云掩蔽了皎月与众星，顷刻间便落了雪，夜空愈发漆黑如兽之，大如蝶翼的雪石碎玉般盘旋而下，凉意在谢青匀鼻尖与双上。

他怕手上不净，便一截内衫衣袖包住手，不再去碰谢青旬的，只是轻轻握住他纤细的左右踝骨，双目微阖，如死囚临刑前俯首于神龛前忏悔般：“纪予回今日亵渎于殿下，其罪当诛，殿下醒后要杀要剐，卑职听凭殿下置。”

愈发显得纪予回像野戆直的蛮，不知死活地蹂躏了瑶台里偷跑来、天真烂漫的小神仙。

谢青旬折腾这一遭，也有些沉倦，谢青匀抱起他，他难得顺从地伏在兄长肩上，不再如先前那般，顽得好似要把天破。

后传来枯枝断裂的一声轻响，纪予回猝然回，便见谢青匀孤而立，冷月如霜，映在他望向纪予回的愠怒神上，好似更添几分彻骨的冰寒。

手抖得厉害，艰难地撩起谢青旬长衫的下摆，将底下的绢裈褪到了他膝盖间。

谢青旬一时觉得难捱，一时又觉得惬意，雾里看般凝着灰的假山石，情纠缠之下，那本便烈的醉意愈发得势，重重遮覆住灵台，令他只得随着纪予回的收放而自间时不时发咕噜咕噜的音，小猫喝似的。

谢青旬又不言语，懵懵懂懂地和纪予回对视，面上倒无任何痛苦之。

谢青旬未曾被这般对待过，神识迷离间不由一颤，齿间溢一呜咽似的气音，双手无措地一搦下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