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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死也死在你床上。(2/2)

“对不起。”

我说:“你一句话没有啊?”

得越发动情:“你都说了,我没你活不了。”

我皱着眉去够他的脸,说:“我要你原本的味。”

我打开,架睛使劲朝下瞟,看他逗般旋扭我里的。没有来,他只左右转转,清亮的就等不及地往外溢。

他俯下,下在我收缩不止的来回磨蹭,我的立刻了拍。他没刮胡,胡茬激得我刺难耐,抖得有如打摆。

“没了?”

我们真的在床上一块儿死了一场又一场——死了。

我乖顺又撩拨地请示他:“今天先玩哪给你看?”

是在他门以后我才后知后觉——他心里一定早有谱了。难怪他状态这么,原来他已经把这次发情当成一场“限时游戏”了。靳铖和我不同,他喜挑战,迫,甚至突如其来。夹在两件要事中间的一次迅捷会让他状态奇佳。他心里想着有什么亟待去办,却在办着我。我有一能领会到他的兴奋——他兴奋在他觉得我无比需要他,一直在等他,也只能等他。

直到把我全吻过一遍,他才肯去洗澡。再回来,我已经摆他常给我安排的姿势:一个毫不设防的等的姿势。他总喜这样,真正我之前,早就隔空把我从玩到脚了。他会指指我上的某个位,说:“自己玩给我看。”我任他远观近瞧。结婚三年,在他面前我再没什么放不开。

“还夹得住吗?”他问我。

我当然明白这个“它”指的是什么,这时候我确实没它活不了。

上给了我一吻,拥着我。

又是一句对不起。一句接一句。我只好说:“没关系。”其实我心里舍不得他,但又不能不理解他。他既非故意,也不是为他自己,他在为我们这个家。

有时他会把这心思透来一两句,伴着猛烈地对我说:“没它你怎么活?”

时没有叫我,我听他脚步里的饥渴。这一路真够漫长,辛苦他了。他上的香味很,把他的信息素都染了,不不类。

终于被掉,哗一下,我仿佛失禁。我知靳铖有多钟这一幕,这使我看上去真切地像个撑不住而彻底决堤的溃坝,只有他才有权利再次封堵。

这晚我们了三次。第二天一早又了两次,到中午,我的温基本恢复如常。这时靳铖对我提起他那个就差最后一哆嗦的重要项目。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等了两分钟,他仍未声。

“啊……靳铖……”我叫他。这个名字在此刻既能纾缓我,也越发招惹我。我勾着他脖引他吻下来。

他步到离我极近的位置,说:“今天饶了你,你已经等够久了。”

他承诺他上去洗,说外面人杂事繁,香可以遮掉大半烦心,也免得我闻见烦心。我一再他,他一再是就去就去,手却朝我间摸,检查一样:“让我看看你听话了吗?”

“不准死在我前面。”他发着一狠让我闭嘴。

我缩在被里,睛溜溜地跟着他转,看他一会儿跑卧室接电话,一会儿挂了电话跑回卧室抱一抱我。最后我说:“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那我们一块儿死。”

我说:“我死也死在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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