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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要不你考虑一下先用哪讨我的欢心(2/2)

我说:“半个月。”

他说可以尝试反向抑制剂,用以排净内所有的α信息素,当然其中也包括靳铖。如此,我在医学上就彻底清白了。但代价是,我和靳铖之间的联结会消失,并且只有极小的几率我们会再次相互引。

这天以后,我的梦变频繁了,有时甚至是白日梦。我会突然一个惊醒,意识到自己的神思刚刚跑丢过,但我不敢回想它是丢去了哪,我连它丢过都不想承认。

就在我第五次从“熙栌”门前怅然若失地离开,我受不了了。明明对那陌生味的主人一无所知,连名字都没顾得上问,怎么就……?我绝不承认我知觉里那丝丝拉拉的不安宁叫心动。

捉住一位声音听上去最可靠的医生,我忐忑又迫切地咨询他,假如我的情况果真如此,我该怎么办。

越来越多似曾相识的觉在提醒我,我瞒了靳铖的那件事,并不如我以为的到此为止。我静不下心,无论怎样劝自己“我没有被彻底标记,一切都是我庸人自扰”,我的本能不信,我的有记忆——不是没验过被α引的滋味啊。

次听说这么个词,傻呆呆地问他:“阻断什么?”

他很遗憾地表示那没有办法用阻断了。

我傻在那里,继续听医生对我说,这是没法的法,通常只有那些已经彻底标记过又痛下决心分手的α和Ω会走这条路;抑或不幸失去α的Ω也可能这样选择——为了开始新生活。

他建议我最好不要,说标记被覆盖的原因十分复杂,随机也颇大,但至少说明后者的信息素要比前者与我的契合度更,这情况下想育前者的孩……他摇摇,没再往下说,大概是不忍心给我更多打击。

他说阻断可能产生的移情,又说,多指被迫的情形,譬如犯罪,但仅限一周之内,超过就无效了。

我听从了他,于是我得到了一个不知该不该算办法的办法。

此刻我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我不知该怨谁。舍不得怨靳铖,当初是我同意放他走的。我调转炮去恼怒那个镜的男人,狠命地恼怒:我认识你吗,你说咬就咬?!凭什么你这么助人为乐啊,凭什么你一咬就一个准?凭什么?!……

我过去大略耳闻过这,但那时只关心了前半截,没关心后半截。

想到这一整场差错都要由我善后,我一力气都没了。什么都是没想到的,意外扯着意外。

“这么说我没救了?”

他看看我,让我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懂了,就是说我是个例。我中大奖了,就那么被咬了一就中奖了。若买彩票有这等运气,我早发财了。

只要醒着,我便样百地勾引靳铖办我,缠着他是和我一把非发情期过成了发情期,直到他一脸透支地对我抱歉,说他来了。我们并排摊在床上,一个比一个失神,力竭。

我两环住他的腰不住扭动:“就是想要,你快一。”

我望着天想,真,我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我开始向外求助,陆续拨打了四五个医院的电话,得到的结果均是:这很罕见,但并非不可能——医学上任何可能都存在,存在本是唯一的真理,它存在的是什么,哪怕存在的是不存在。

我问了医生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现在怀会怎么样,会是一个机会吗,哪怕渺小。”

我不敢再掉以轻心,任何模棱两可的侥幸都可能演变成一场无可挽回的不幸。

医生说:“你已经有觉了,那应该超过一周了。”

我苦极了那样一笑,问医生如我这般来医院的人还有吗?



这纯粹是见鬼!

靳铖没发现我的不对劲,他照常有他忙不完的工作。

想想要真是缘分已尽,彻底摆脱彼此固然求之不得,可问题是我没打算与靳铖结束啊,好端端让彼此的信息素不再相互引,这不是作孽吗?那我们俩成什么了,一个屋檐下的室友还是兄弟?

听筒里的声音将我唤回神。医生建议我最好当面详谈,顺便检查一下信息素平,或许只是虚惊一场也未可知。

越恼怒越不讲理,我咬牙切齿,恨不得骂街。可渐渐地我也恼怒不起他来了。我知再怎样我都赖不掉了,他的信息素已经耗在我的内耍起氓,我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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