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咸带涩的汗珠消失在他中，穆施朗发现继母上的味并不难闻，反而散发雪松的幽香。这不是段自秋自带的，青年以前也在他上嗅到过香味，但那是甜醺的，裹挟着成熟双特有的媚，穆施朗记得清楚。不过这个味青年并不陌生，从记事起就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父亲对古龙倒是长情。

努力了一整天还没有到，厚包裹着划戳的，腔痉挛收缩，将厮磨，被通成一般大小的两张嘴箍着蠕动。段自秋五指曲张，无助的用的指瓷板，穆施朗低下，张开手掌与人相扣。

气味就像标记，时刻盘桓在这艳的躯上，威慑所有企图占有这副的人，但穆施朗不在乎，他早在段自秋沾染上香气之前就享用过人的妙，他只是故梦重温罢了。

上满是，更不必说，犹如一只刚从里捞，被撬开壳的，人一要用力，就会狡猾地从指间落。

他拿自己和穆施朗一起挑了很久的名贵红酒递给穆梁：“我听施朗说您酒，这是我和施朗为您选的礼，希望您能喜。”

想起丈夫，他心中又升起底气，主动说：“非常谢穆先生曾经对我的资助，没有您我也不会有今天，我今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柳绍张地绞衣角，不敢直视穆梁。男人说得没错，这是他早已记得的事，他还能想起有一年拜访穆梁的人送了他一瓶玛歌正牌，当晚便被用在柳绍上。那天他一丝不挂，像只乖巧的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后背弯柔的弧度，展现腰间玲珑小窝，而穆梁大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玻璃瓶微斜，酒斜溢

穆梁接过酒，只略微看一便放回茶几：“你真是从穆施朗那知我酒的？我怎么记得你很久之前就摸清我的喜好了呢？”

柳绍抬飞快扫过穆梁，刚好撞见他宽广的膛，于是他又垂下，默默红了耳朵——他是熟悉穆梁的，毕竟他们赤相对整整四年。穆梁包养柳绍时不到四十，又因为多加锻炼，保持一副的魄，柳绍还记得第一次躺在穆梁下，满都是结实肌时脸颊的。

柳绍在边源靠近时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可他生生忍住了。他和穆梁已经没有关系了，何况他嫁穆家，今后面对穆梁的日还多得很，如若现在怯了场，不就说明他依旧对那段过往耿耿于怀吗？

客厅里，柳绍独自面对穆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向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飞跑。他从没想过还会有和穆梁重逢的一天，还是以他儿媳的份。

段自秋浑柔腻，上半是汗，下半是，穆施朗就着这些挲继母羊脂玉般白净细腻的背，把汗推到丰满，顺手一把后再回到，掐着的大凶狠。

“争成功了？”穆施朗抓着人的手移动到他前，一起他绵的，“你浑都是他的味，快洗不掉了。”

“施朗……施朗……”段自秋吐不其他字句了，依照本能呼喊穆施朗的名字，被唤到的男人轻轻嗯了声就当回答，倾吻住人汗的颈。

穆梁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笑声震得他耳廓酥麻：“倒把我说老了，我还没那么不中用。”

不能再想当年的事了，这是对丈夫的背叛！柳绍告诫自己，他绞尽脑，总算想可以缓解气氛的话题。

他迫自己不要动，相信穆梁不至于对儿媳下手：“嗯……阿朗对我很好。”

他试了好几次，无一例外都是把抹得更开，攥不住也不牢，还是穆施朗等得不耐烦，在绵的间两下，顺畅地。

“你过得好吗？”打破沉默的是穆梁，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柳绍边，与他肩碰着肩，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