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要半月,最少也是七八天一次,而这次,竟然只隔了一天他就又犯病了。
不行,不能让阿辞在他身边,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阿、阿辞,躲到里面去,不管一会儿你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乖。”
言溪推着阿辞到储藏室最里面,然后将他藏到一个柜子后。
望着言溪不太正常的脸色,阿辞蹙着眉,却还是乖乖躲到了柜子后面,并且听话的脸冲着墙没有动。
安顿好阿辞后,言溪在储藏室里找到了一包绷带,他先是用一部分绷带绑住脚堵住嘴,随后用另一部分绷带将自己的手绑在了门把上。
当一切的事都准备完善后,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强烈的欲望完全吞没了。
“唔——唔唔——唔~~”
哪怕捂住了嘴,犯了淫症的言溪呻吟出来的声音,也能清晰从中听出妩媚与风骚。
当阿辞从柜子后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堵住嘴巴,绑住手脚的言溪,脸颊晕红,眉眼风骚的在勾引他。
不明情况的阿辞疑惑的蹙眉,他缓步朝言溪走过去,刚走到他身边,言溪便迫不及待用自己的腿去磨蹭阿辞的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阿辞三角处,脑袋拼命向前伸,似乎想去舔一舔那里。
“哥哥”
阿辞蹲下来拿掉了言溪嘴里的绷带。
嘴巴得到释放后,言溪瞬间吻上了阿辞的唇,并且生涩的挑开他的唇齿,想与他舌吻。
“哥哥?”
阿辞愣在原地,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溪吻完他的唇,又转而吻向他的下巴,耳朵,脖子......随后,他一边舔着他的喉结,一边急切的求他,“操我,要肉棒,好痒啊,给我肉棒,松开我。”
“哥哥,你......”
言溪的要求,让阿辞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阿辞想去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病了。
手刚伸过去,就被言溪一口含住,风骚又迫切的像舔肉棒一样舔他的手指。
“啊~~要痒死了,给我肉棒,想被肉棒操,快给我肉棒。”
“哥哥......”
阿辞鬼使神差的将另一只手摸上了言溪的身体,他挑开了他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白皙诱人的肌肤。
望着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樱桃,阿辞口干的滚了滚喉咙。
他将手指放在两颗小樱桃上抚摸,感到舒服的言溪连忙挺起胸膛让他摸,嘴里更是越发殷勤熟练的舔舐阿辞另一只手。
“放开我,不要绑着我,给我肉棒,想要肉棒,老公,求求老公给我肉棒,操我,狠狠操我。”
“哥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