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窝在被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很快甄微就迷糊得昏昏睡。

小腹的坠痛再次袭来，甄微疼得直冒虚汗，双手不自觉地掐着曲凛的脊背。

“是，怎么来月经都不知，还跟我，傻不傻？”

终于成功完成了最后一次试药，甄微在如释重负的同时，有淡淡失落和心酸。

甄微想起了那天在台，曲凛对前女友的冷漠无情，不敢想如果有一天曲凛这么对他，他会是什么觉。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医院，林教授也在中午赶到了医院，看完检数据之后笑容满面地说：“和卵巢都发育良好，恭喜你小甄，等的激素稳定一，就可以停药了。”

曲凛吓得火散了大半，也明白过来，气急败坏地问：“你来月经了怎么不说？！穿衣服去医院！”

曲凛对甄微的撒向来没什么抵抗力，用巾拭净甄微上的血迹，将他抱回了卧室，换上净的内，再垫上一叠柔的纸巾，自己也去浴室冲洗了一下。

不过片刻，上的睡衣已经被扯落在地，曲凛抬了甄微的从的，了去，叼住一颗腰动作起来。

再过几个月，就要离开这个人跟了五年的人，不是没有不舍的，也不是没想过，可以多留一两年。

没过多久，只听甄微闷哼一，一渐渐浸了。

曲凛：“知了。”

一，一。”

“差不多是这样，我一会给林教授打个电话，看看他明天有没有空来京城，给你个全面检查。”

在知甄微来月经的这两天，曲凛脑海中想要个孩的念再次了来，有个共同的孩，就有了一辈的关系，小狐狸再也跑不掉，撇不清，再不需要别的理由……林教授的那番话却在不断住这荒唐的想法。

反应过来不对之后，曲凛猛地停住了动作，缓缓，一猩红的跟着涌了，早已经被血染红了。

齐家很快带着人到了别墅，煮了一壶红糖姜茶送上来，曲凛叫醒甄微，盯着他喝了一大碗。

甄微再次向林教授确认：“这次试药，成功了？”

提到怀生，曲凛跟甄微脸都有些异样。

“好了吗？”

“还好，就是觉得冷。来了月经，试药算是成功了？”

“肚很疼？”

甄微看到暗红的血迹，想起小腹的坠痛，忽然醍醐，明白过来，懊恼又尴尬地坐起说：“没事，可能是那个来了……”

那一纸协议同样是曲凛的心结。

不想面对那样不堪的时刻，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麻，等那一纸协议到期，计划结束一切。

“这药吃了一年了，一直没来，我没想到……”

林教授一本正经地继续说：“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你现在的状况，怀还是有风险，生活要注意避。避药都一定的激素成分，建议还是用安全。”

林教授笑：“对，很成功。状况也不错，理论上来说，已经能够怀生了。”

曲凛将甄微的电脑扔在了茶几上，迫不及待地扯开了睡衣，人已经压了上去，抓着小巧的房起来。

甄微趁着曲凛给林教授打电话，换好了卫生和卫生巾，窝在床发愣。

可甄微不敢，现在已经如此不舍和留恋，再呆下去，只会越陷越。

林教授急着回上海，也没聊太久，曲凛安排车送了林教授去机场，带着甄微回到家，两个人在书房一人一桌各自忙碌，心里却都成了一团。

曲凛只顾埋首在忙活，没注意到甄微的异样，还以为甄微跟往常一样舒服得抓挠，更加用力地起来。

甄微只觉小腹越来越疼，也冷得厉害，不由得抱住了曲凛乎的，低声撒：“现在不想去，明天再去吧……我冷，抱抱我……”

曲凛大吃一惊，手忙脚扯过柔的睡衣给甄微拭，急得声音都颤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曲凛心里很清楚，甄微不会再跟他续签这么荒唐的协议，他自己也不能接受再用这样的协议困住甄微。

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曲凛打电话让齐家准备经期的用品送来，听了齐家的建议去倒了一杯喂甄微喝，将小狐狸抱在怀里用乎乎的掌心肚。

曲凛的，察觉到了不同以往的粘稠异样，还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甄微：“我懂……谢谢林教授，还让您假期跑一趟。”

“好多了……曲医生，这个药，真的见效了！”

曲凛焦躁地站了起来，燃了一烟。

他不知该用什么理由和方式将甄微留在边，怎么样都觉得不合适，无所不能的曲家太爷，一时间不知拿这只小狐狸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