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归：“……”

门后，保姆委婉地告诉他，太太现在可能脾气不太好，最好不要去招惹她。

她不想说的话，郁景归是问不所以然的，便没有行问下去，带她回房间，聊聊过段时间月旅行的事情。

除了换鞋的小细节，她们还注意到舒白没有喝醒酒茶，也没闹着吃夜宵，整张脸沉得说不话来。

“你一再地歉只是在调我的愚蠢。”

真相之前，他在她的心里是知心朋友，因为友谊，才互帮互助。

舒白：“又是对不起？”

“我没脸提。”舒白态度冷漠，“既然告诉我这些，是有什么打算吗。”

“我……”林晓晓微愣，“我刚知……”

因此她没和保姆说一句话就走了。

郁景归：“怎么了？”

“对不起。”关一北接过话柄，“全是我的错。”

这小事，犯不着生气吧。

当初陪她一起淋雨跑场，一起吃减餐的人，发不是情谊，而是愧疚。

她的话完全没病，但听着怎么那么怪。

舒白：“因为我打不到他们。”

尽相的时间不算久，但她们知舒白脾气惯虽惯，却不会无理取闹，也不会迁怒于他人。

夜比以往更沉暗了。

一般事情，很难让舒白如此挂心，不经意地聊天之间，郁景归还是问到让她烦心的原因。

“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很久以前就像去山里志愿教师了。”

“没有。”

“走之前，还有最后三个字想告诉你。”

郁景归过去找她时，舒白正从书房来，关门的动静确实比平日大。

她钻书房，闷闷脑地玩了两把游戏。

两人肩过后，舒白突然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那么他们所有一起经历过的事情，都变了味。

“关一北……”林晓晓喃喃声。

舒白问：“你也知真相吗。”

“发生什么事了吗？”郁景归问。

郁景归：“那你为什么打我？”

“柴柴惹你生气了？”

舒白：“遇到傻x队友，玩游戏输了，心情不好。”

保姆为难地想了想，“实不相瞒，太太在换鞋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跟鞋踢飞了。”顿了顿，她指向储架附近的装潢玻璃，“上面的印记刚被我们完。”

舒白多次抬起的手，始终没有一掌扇过去，最终只能抓皱他肩角的衣服，所有的悲哀和愤怒都化为不甘。

“去哪？”

意想不到，前所未有的恼怒。

“辞职离开。”

家里只有保姆在，郁景归在没和她商量的情况下去接她，导致两人在路上错开，到了晚十多，他才回来。

坦白过后，他就成了“因为当年的恶作剧产生愧疚才会弥补”的小人。

“你倒是提醒了我，它之前把我发卡走，到现在还没还给我。”

“是常宁。”

关一北笑：“是。”

…………

“原来早就盘算好离开我们了。”想起这段时间的工作接，舒白更是信不疑，握拳，“算我看错你。”

回到家，舒白仍觉一闷气不上来。

“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郁景归温声哄着，“有的话和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