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可怕了,我不想让你也牵扯
来。
可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这些。
阿璃隐约想起了什么,低看地上。
“咳。”
很快那人就止住了声音,屋里顿时寂静无声。
阿璃几乎找遍屋里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他。
她细细回想那声呛咳,忽然心一抖,“不听?”
滴答,滴答。
阿璃沉声,“下来。”
不听你不是。
不听不走了,可也没有下来。
可梁上少年还是没动,许久才,“我看不见我娘了。”
阿璃却说不话来。
阿璃顿时了
,这家伙,没心没肺,没心没肺,明明她都说了那么狠的话了。
无论她在哪里,他总是能找到她,哪怕她在任何地方,他一定会来。
阿璃叹了一气,她真的想不听了。
她捂住狂的心,忽然听见了滴答滴答的落
声。
可阿璃已经听见了,她蓦地坐了起来,冰刀已在手上,“谁?”
房里没有灯,只有外面廊
上悬挂的几盏灯火映
。阿璃看见地面上有一滩
,在灯火的映照下,泛着赤
。
阿璃微顿,“为什么看不见了?你的幻灵珠呢?”这血都快淌得跟溪一样了,天知
他
了多少血。
“所以我来找你,想告诉你我不恨你了。”不听的嗓音已有些僵,“如果哪天我不闯祸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赶我走了?”
阿璃轻念这两个字,可他一辈都不会原谅她了。
可他受的伤太重,这一人却从房梁上直接摔了下来,“咚”地一声坠地,昏死了过去。
阿璃抬看去,就见那里蹲了一个人,
影削瘦,正是不听。
我们的宿命就是降,但你不是。
阿璃又沉声,“我让你下来。”
“我在沧澜阁住下了,厉不鸣给我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先生,我在改,阿璃。”不听低声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弱,“我怕你觉得我还在惹是生非,所以我想快来告诉你,好让你的气消了,让我在那等你。”
“变成了你。”不听目光微微闪烁,看着阿璃说,“我应该恨你的,可幻灵珠却变成了你。”
不听说,“它变成了别人。”
她又打开柜,里面没人。
惊得阿璃急忙上前去扶他,这才看清他的脸上手上都是伤,她不过是扶起他,就见他的脸立刻煞白,似乎很疼。
你本就是超脱九州的人,不像问月门,不像炼剑山庄,也不像孔雀谷。
阿璃呼微屏。
阿璃想让他别说了,她知了,不听我知
你在改。
血珠从房梁上滴落,溅那血潭中。
阿璃忙下地,连鞋都没有穿,掀开帷幔,他不在那。
“不听……”
又来劝降了?
阿璃忽然想起来了,回手一看,自己的手已是鲜血淋淋。
偏就是死心地想着是不听。
不听见她发现了自己,转就要走。
屋里突然有人发一声呛咳,像是忍了很久却没忍住的咳嗽。
“我说完了。”不听已经要往窗那
,“我回去了。”
她低看不听的背,衣服没有破,
她转了个,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太想他了。
她愈发焦急,是不听,刚才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