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下的跌宕而摆动自己的身躯,甚至借势动着腰身,阴茎在泄殖腔内肆意捣弄。
散乱无规律的戳刺已经让被迫承受侵犯的小美人格外难受,现在由猎人控制的进出则让他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处于受制于人的境地。壮硕的性器如同马鞭,在它奔跑的时候挥舞着打击他体内的嫩肉,逼得它鸣声越发哀戚。
肉棒楔子一样深深地插在娇嫩的泄殖腔内,男人的身体更是牢牢攀附在它身后,这样的体位让插进来的物什仿佛卡在缝隙里的树枝,无论如何前后摆动,都无法让这根长长的异物离开,更何况在体重压迫下,根本不可能摆脱男人。
艾德蒙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大笑一声,抱着可怜的小美人,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粗大的异物狠狠碾压过柔软的内壁,将自己全部塞进去,力道大得艾德蒙都感觉到胸前突然传来一阵颤抖。
‘‘哦?就是这里?我把你干爽了?’’艾德蒙扶着陀鹤的长颈,恶劣地自言自语。话音未落,他便故意向之前那个地方撞去,带着自己的体重,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然后抽出来一小截,再度挺入。
身下的起伏和颤动影响了他的动作,他却毫不在意——这点小插曲让龟头顶过的地方变得不可预见起来,反而让征伐的过程变得更加刺激。承受着肉棒鞭笞的穴肉毫无章法地绞紧、最后在密集的击打中无力地蜷成一团,任由外来者进犯。
从后面看来,便能够看见一只明显刚成年不久的陀鹤在苇草间亡命奔袭,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骑在它的背后,性器穿过流苏一般的尾部绒羽,没入其中藏着的泄殖腔。洁白的羽毛之间,粗大的肉棒将穴口撑开,紫红的柱身时隐时现,嫩粉色的肌肉被拉出,薄薄的似乎能看见下面包裹着的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这只水鸟原本的优雅全无,如同被强盗追赶而衣衫破败的贵族小姐,扑扇着羽翼,双腿时不时踉跄一下,而它背上的人类完全无视了它的哀鸣,下身亢奋地撞击着小穴,肉囊随之拍打着穴口,将柔软的羽毛弄得凌乱不已。
它不断嘶声鸣叫着,剧烈的运动大量消耗了它的体力,就这么一边奔跑一边被操弄了一会儿,它终于坚持不住,跪伏在地上胸口急促起伏,再也跑不动了。
艾德蒙在这只陀鹤跪倒之前便已经有所察觉,真正倒下去的那一刹那,他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不仅没有因此而摔下去,反而借着下落的冲势在小美人体内插得更深,顶的它高高扬起修长的颈,张开喙,发出无声的尖叫。
虽然有些可惜不能继续享受征服烈马的激情,但是当艾德蒙的目光触及到趴伏在地上的鸟儿时,另一股冲动又涌上他的心头。那个男人看见被自己干趴下的小美人能够无动于衷?
不同于极力甩脱猎人的野性,羽毛凌乱、双翼委地的陀鹤有着破败的美感,犹如被雨打落花瓣的花朵、被扯破衣服的美人,让人格外想在上面增添一把自己的痕迹。
艾德蒙的手抚上摊开的羽翼,五指在羽毛间穿行,享受着指下丝滑的触感,行至小美人肩胛部位时,他突然用力,狠狠钳制住它的身体,再度大力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