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叫出来一个名字,韩成佑察觉到他有话要说,却是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后入的体位不能用唇舌将曲封州是嘴堵住,韩成佑竟然是拿手探进了曲封州的嘴里,两根手指把玩着软嫩的舌头,没有成形的话语再度消散——好像某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也能够像这句话一样,从世间消失一样。
这孩子,怎么这么难伺候呢?曲封州被捏住舌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愈发的头疼。
韩成佑是认定了曲封州会拒绝他,将两个人的关系永远拦在兄弟之外,没有勇气听曲封州亲口说出的判决,情愿将一切埋在无尽的欲望之中,尽情享受最后期限之前的欢愉,尽力将这一点蒙昧的亲密拉得长些、更长些。
在曲封州身上肆虐的韩成佑就仿佛死刑犯临刑前的放纵。
实在不能怪韩成佑不愿听说话,就在一天之前,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晚上,曲封州不也是极尽温柔的对待他,几乎是予取予求了。韩成佑在曲封州的纵容中误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但是第二天曲封州决然离开的背影却将他心底所有的甜蜜击碎。
于是哪怕刚才的性事中,曲封州再怎么顺从安抚,韩成佑也不敢再信了。
曲封州不知道韩成佑心底是怎样的弯弯道道,但是韩成佑满身的绝望他还是看的十分清楚的,要怎么安抚下钻了牛角尖的孩子……
曲封州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满脑子的思绪就让身后的青年一个挺身全部撞飞了。
‘‘哥哥……我又进来了……’’韩成佑喘息着,压在兄长身上,不住向前撞击。
他骑在曲封州的身后,胯部抵着他的臀尖,每一次的撞击,曲封州挺翘的臀部就会受到一次冲撞,有弹性的臀肉从撞击的部位开始,向外泛起一阵肉浪,一直到他的腰间,从渐渐隐去。在他的不住冲刺之下,一阵阵的颤动像是海浪一样,在曲封州身后漾开。
能够掌握住兄长身体一样的画面让韩成佑激动不已,不住的拍打着他的臀尖,掀起更加汹涌的肉浪,性器在软绵绵的甬道之中横冲直撞,把曲封州顶的不住的哆嗦。
曲封州被这刺激的快感弄得有些承受不住了,可是这种完全是透支一样的做法把身体追寻快感的本能全都勾了出来,每一下都濒临高潮。原本低低压抑的声音让韩成佑一撞,硬是逼得高了几个调。
‘‘慢、唔、慢一点……不……啊……太快了……’’曲封州的手死死抓紧韩成佑撑着他身侧的手臂,叫的有些哑了的嗓子格外性感,身体本能的要往前面跑,然而他现在虚弱的连一只手压着他,他都跑不了,更何况韩成佑坐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移动半点。
曲封州的话依然没有被韩成佑听进去,他心里的火在烧,格外贪恋兄长在自己身下陷入情欲中的画面,不停的向他索取着。他渐渐俯下身去,两具身躯再度紧贴,眯起眼睛黏糊糊的在兄长的后颈来回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