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移动而在上面来回扫动,甚至还在往里面钻。
这是最为脆弱的地方,哪怕前一刻谢臻还放弃的承受奸淫,在这缕软毛的威胁下,他也蓦的挣动起来:“等等,啊——停一下、钟辉,我下面……啊……不要干了……下面……好难受……啊……”
逼近痛楚的快感让谢臻无法自控,范钟辉险些没有按住他。谢臻的异样很快得到范钟辉的注意:“下面搔得难受?”
“是的……啊……”不只是阴茎顶端,被淫水打湿的软毛仿佛变成了软针,刺挠着他与之接触的身体。穴口处脆弱的粘膜在无数长毛的搔动中发痒,时间长了便开始发酸,无比渴望着肉棒狠狠摩擦过去,来盖住那让人发疯的痒意。
范钟辉停了一下,在谢臻的希冀中抽出一段,然后不由分说的重新顶了进去:“真的那么难受?”
“呜……是的,好难受……”谢臻连连点着头。
“真是可怜……”范钟辉仿佛笑了一声,却没有施与一点怜悯:“不过小妈好像享受得很,骚逼一直在主动吸我的鸡巴。”
他无动于衷的抽插着:“小妈自己爽着吧,说不定马上它就自己出来了。”
于是谢臻无助的落入了欲望与折磨的深渊。他再也没有办法分出精力去关注别的事情,只有前端和小穴的锐痒一阵阵刺着他的心尖。他近乎渴望的等待着身上继子的每一次插入,让那剧烈的快感能够压过着钻心的麻痒,有时快感在上风,有时又被折磨的止不住哭叫。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谢臻射了。精液从出口喷涌而出,将那缕软毛彻底从精孔推开。他稍微清明了一瞬,紧接着又在继子的操弄中落入了欲望的深渊。
谢臻能够听到范钟辉在说着什么,但是那些话没有办法完整的穿到他的大脑中,只有不停重复着的熟悉音节提醒着他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什么身份。
颠覆道德的罪恶感让他无比的自弃,心中尖叫着不行,但是小穴之内不断进出而带来的快感却让他忍不住去追逐。
他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自慰的时候,同样小穴被插入,淫水在快感中不断溢出,但是不受他控制的高速运动与被压制的感觉一次次提醒着他,他是在被人干着。
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是范钟辉的小妈,哪怕他们之间关系再恶劣,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内心道德与本能的冲突让快感膨胀起来,谢臻的抽搐着,小穴里面的淫液越发盈沛,他捂住自己的脸,逃避着本能对快感的追逐。
在昏昏沉沉中,谢臻只感觉背后范钟辉的动作突然开始加速,然后体内一热,有什么东西汹涌的灌进身体深处。
范钟辉射精之后,停在谢臻的体内一会儿,没多久就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