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愈来愈重,附身凑近李渊的唇,没有亲上去,声调低沉了许多:“别怕,想尿就尿出来吧。”
“河神大人……”
“叫我的名字。”
“江……江阙……啊啊……”
快感攀至顶点的时候,李渊抖着腿紧紧搂住了江阙的身子,掩在黑色腰带下的眸子里浸满了水光,氲湿了一小块布料,涨成深红色的阴茎接连泻出好几股精液,全都糊在江阙的小腹上。
渐渐回过神来,李渊颤着手去摸江阙:“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感觉可还好?”江阙由着他肆意摸索,下身又是重重一顶。
“啊?”李渊的手还摸在江阙的胸膛,他闻言稍稍别开了脸,说道:“嗯…很舒服,还,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吗?”
江阙明显不满意李渊的回答,他伸手解开了腰带,把人抱坐在怀里,自下而上地托起滑腻的臀肉操的又凶又急,摁着李渊的后脑热切地亲吻。
李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姿势,后穴完全被操开了,蓄满了精液又滑又腻。旖旎的氛围渐渐散去,他趴在江阙的怀里没了力气,穴口承受过度的摩擦已经红肿到外翻,还在不住地一开一合吐出浊白的精液。
李渊还有些发懵,他没想到自己是这样被吃掉的,原来献祭的过程还是蛮舒服快乐的。
一觉睡醒之后,他已经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李渊生怕这是梦,一下子坐起身,下身的刺痛在提醒他是真的回来了。李渊咬着牙下了床,推门出去,母亲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他红了眼眶鼻子发酸,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完成了献祭还活着回来了。
不过三日,河里的水位便日见上涨,村民纷纷跪在岸边俯首跪拜,李渊只站的远远地看向河里,站的腿脚发麻了,他才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你竟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李渊停下了脚步,看向树边的佝偻身影,是何伯。
“他还好吗?”何伯一步步走向李渊,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李渊,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他道:“他有没有提起过我?”
李渊皱着眉后退了几步,并不想和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攀谈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何伯突然笑了起来,他不住的摇头:“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我去献祭就要付出50年的寿命,却还要从十二岁起就顶着这么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活到现在!”何伯狞笑着看向李渊,他道:“而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他解决了这场灾难,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李渊已经退到了峡谷边缘,他在思考自己和眼前这个看似孱弱实则刚强的老人真正扭打起来能有几分胜算。谁料,他下一秒就踩到一块碎石崴了脚,身子直挺挺地往后倒下,瞬间的坠空使他失聪了片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袭来,在半空中李渊就被温软的水流拖住了,安稳的落地后,他在日光下看着江阙对自己伸出了手。
“那个,何伯他也是祭品吗?”李渊着实非常好奇。
“算是吧。”江阙把人拉起来,为李渊掸干净衣摆的灰尘,他道:“他先是把自己五岁的弟弟推下山崖,就被他家里人献祭了。”江阙停顿了一下,皱起了眉头:“那时他也想让我吃了他,可我着实对他肮脏的灵魂感到厌恶,就只收了一点利息。”
李渊点点头,又问:“那为什么他能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