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垂门没一个……”尧嵚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回到住，厉亥打发几个弟去守着，检查了客栈中的陈设，仔细关好了门窗，又下了禁咒才将方才的谈话内容缓缓来。

连荒辙扶着尧嵚，同厉亥告辞，第一仙门弟赶各自跟上。

“咳咳——”我环顾四周，见周围的第一仙门的弟纷纷低着，不敢看他，心里好笑。

“五师叔——”

连荒辙没有给他甩袖离开的机会，邀请他并几个人到偏厅再议。其余人无所事事，各自散了。说不定回去住便立刻御剑飞书，将天下将倾公之于众。

“天垂门友也一同来吧。”连荒辙经过我们的时候说。

“嗯，乖，”尧嵚挨个儿摸了一把脑袋，指着我说，“少同这个人说话，小心学坏了。”

尧嵚诧异地看过来，似乎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贼似的偷看。

赶上第一仙门的大会，连家的一圈孩当时只是一群故作沉的娃娃，连荒辙走到哪里，连尧嵚就跟到哪里。连新佩扛着一把重剑将挑衅的人打得满地找牙，再后来才和祝落琴棋逢对手。

义纤尘虽也在场，却抱着剑走神。

“怎的又喝酒？”连荒辙看了边低着的弟，他们把埋得更低了。

“若是长们不相信我们的诚意，尽坐以待毙罢。”

等连荒辙他们谈完事，送走了李坤，折返回来，尧嵚自己已经把自己醉了。

我无奈地叹气，说：“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和厉师兄有龃龉，作甚么迁怒我？”

“师兄，你回来了，走，睡觉去。”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连荒辙连忙扶住他。

厉亥了眉心，“此地不宜多言，我们回去再说。”

“是你，天垂门的——”他记得我，哼了一声，“我好看吗？”

……

理说，天垂门虽然不至于藉藉无名，可是到底也算不上多大的尊位能够位列仙门群首之列。不过要是再追溯个千百年，说不定确有这个实力。天垂门就是千年前初立，与第一仙门没法儿比，可是也算古宗了。

我低装作找东西，一抬他就过来了。

这场景，也似曾相识。

厉亥与义纤尘跟随一众离去，我继续坐着同第一仙门几个年轻弟闲聊，时不时瞟一对面吃酒的尧嵚。

李坤淡然地面对着各猜疑和指责，等到声音渐渐小了，他才继续说下去。

“作甚么，”尧嵚不悦地瞪着他们，“个个鹌鹑似的！见到长辈都不晓得问好？”

我看了他一，心生疑惑，到底没有多问。

要是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对着尧嵚我万不能说什么夸奖的话，在我有些模糊的记忆里，当时我宗还是十分落寞，所幸人丁稀少，师父带着我到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