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舒服啊？”

的过程对于两个人而言都不轻松，杜元嘉掐着李贺纤薄的腰，有些不满的说：“你怎么这么瘦。”李贺的材在男中确实算瘦弱的，特别是此刻在杜元嘉大躯的对比下，更显得孱弱和畏缩。

“你就是贱。”杜元嘉说完便猛地了几下，颤抖着在了李贺内。

下完全去后杜元嘉舒服地了一句，随即拍拍李贺的：“也就这还有儿。”

杜元嘉显然被他这一下吓到了，连来的都没去搭理，下意识跟着李贺的动作往床边挪了挪。两人呆呆看着地上那一摊酸，李贺听见杜元嘉说：“我，我还以为我把你搞坏了。”

后面又是差不多半宿的折腾，等躺倒在床上时李贺觉得浑都跟要散架似的疼。困顿使他的意识不再清醒，他模糊看见杜元嘉冲着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李贺刚要呼痛就发觉有柔的东西在伤抵，他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杜元嘉的。

胃又泛起熟悉的酸胀，李贺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呕吐来。他侧躺在床上，后是拥着他的杜元嘉，那依旧在李贺的里。不知是不是无意识的，杜元嘉时不时会用力他一下。李贺无力地反过手去推拒，听见杜元嘉问他：“怎么了？”

“你要在里面我不反对，你能不能别时不时给我来这么一下。”

“转过去。”

杜元嘉冲撞的力度越加大起来，面肌因为即将到达的峰变得有些扭曲，他俯下在李贺耳边小声：“但她和我当时一样，只是喜你而已。”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沉默了片刻，杜元嘉的又起来。似乎变成了一件快活又疲惫的事，李贺不清楚自己了多少次，也不清楚杜元嘉后来上安全后又了几次。

带来的快乐很难让人自持，杜元嘉看着李贺苍白的背脊在他的一次次送中泛淡淡的粉来，俯下拥住李贺：“是不是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你和陈乐上床应该不起来吧？”

“你把陈乐当什么？”

杜元嘉，将李贺的转过来面对自己后又了去。李贺的双颊早就变得通红，下因为的一塌糊涂，连那两片并不多么丰厚的也被他咬得，嘴里嘟囔着：“不是的…我……”还未的话语复又被撞得破碎。

带来的快似乎使时间都停滞了，杜元嘉和李贺地缠抱在一，李贺在那短暂而绚丽的白光里，看见了少年时的陈乐朝他腼腆微笑的模样。原来她曾经这样丽过，李贺想。

彼时李贺脑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他揽着杜元嘉的脖颈卖，想同他接吻，让他疼疼自己，却被躲开，只好赌着气说：“我讨厌她！你别提她好不好。”

“我他妈想吐……”话音未落李贺猛地探半个。

这两句话都没有得到李贺的回应，杜元嘉也不甚在意，从这场开始以后，除了痛到不行哼哼了两句外，李贺就没说过一句话，杜元嘉猜测他大概是觉得难堪。

李贺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下激烈的动作地只能发呜咽声，他半的乌发伴随着摇轻微摆动，杜元嘉看着心里直冒火：“摇什么呢？想说什么就说，就像舒服了就要叫来一样。这都是你和我说的啊。李贺，你是不是忘记了？”

李贺再无法思考什么，他沉沉睡了过去。

只记得最后那次快时杜元嘉一直在问他的那个问题。

嘉壮的腹肌倏地绷起来，又放松。许多年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李贺凭着模糊地记忆去收起牙齿，灵活的在动。杜元嘉的呼渐渐变得重，他并没有在李贺嘴里磨蹭多久，尝到带来的快后就让李贺吐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