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还是我陪您。”刘松伸手又要去拿杯。

“当然不能。”薛雅谦端起刘松的半杯白酒一饮而，倒过空杯晃了晃，没有一滴剩余滴来。

刘松接到他的目光没有说话，而是起去了厨房。不久回来拍拍薛雅谦的肩膀：“我跟我妈说了，咱们回去吧。”

“可以吗？”薛雅谦扬起，笑容让人揪心。

倔脾气的刘爸爸当然受不了这挑拨，一杯接一杯地跟，很快一瓶白酒就见了底。

酒来喝，还主动给刘松倒上。

回到家刘松帮他倒了杯：“你都没吃什么东西，饿不饿。”

于是饭桌变成了拼酒台，薛雅谦连续几杯下肚研究都不眨，喝酒就跟喝一样，偶尔还要话中有话刺激刺激刘爸爸：“我喝惯了一杯，您要是不习惯随意就行，别为了迁就我伤了。”

“那个……你没事吧？”小邓小声问。

“为什么歉？”刘松坐到他旁边摸摸他的，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什么亏心事了？”

“就告诉你别喝了！”刘妈妈急忙追过去，客厅里一时变得越发安静。

“我也不知，它自己跑来的。”薛雅谦握住刘松的手贴在脸上，“饭桌上你们四个人坐在一起，我就像个局外人，尤其是你，离我好远。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好慌，好像你真的要远离我一样。”

“没事。”刘松将人扶起来，歉意地对旁边的小邓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坐。”

“不饿。”薛雅谦靠在沙发上，不接杯反去拉刘松的手，“对不起。”

刘松心里一，很想呵斥他别笑了很难看，但隔着个姑娘怎么也张不开嘴。

“好啊。”刘爸爸酒瓶往桌上一砸，“就这么喝！”

“您看这喝法行吗？”薛雅谦面目笑问。

“没事。”薛雅谦扶住额，余光越过小邓落在刘松上，“醉了而已。”

车是开不回去了，刘松拦了一辆租。途中两人谁也没说话，薛雅谦呆呆里看着车窗外，一儿也不像平时的他。

惊觉薛雅谦脸上乎乎的才住手：“你怎么哭了？”

“小薛，快来先吃两菜。”刘妈妈一个劲儿地往薛雅谦碗里夹菜。

“怎么不能喝？”刘爸爸把酒杯放在刘松面前，“男人就是要喝酒。”

“我也觉得今天自己不对劲儿。”薛雅谦苦笑。

“别喝了。”刘妈妈抢过酒瓶，“先吃饭。”

“我实在控制不住跟叔叔杠上，给你和阿姨都添了麻烦。”

“好的。”姑娘讷讷起送到门，看起来比他们刚门时更加张。

“你？”刘爸爸不屑，“我可受不了别人小抿酒。”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没有你，也难保我爸会喝醉。”刘松他的脸，“别这么正经，怪怪的。”

“傻瓜。”刘松抵住他的额，“我就在这里，哪也不会去。”

“别笑了。”刘松两只手齐上阵他的脸，“不开心就说来，发脾气也没关系，你不是说早在我面前扒光了吗？这时候就别给我装！”

“老太婆，再拿一瓶来！”刘爸爸的明显发短。

“你不拿我拿！”刘爸爸刚站起来就撞在饭桌上，险些把跟前杯碟都撞掉，走路倒还是一条直线，不过是正对着门框的直线。咣地一声撞在门框上，捂着脑门儿左右看了看才扶着门了厨房。

“你别给小松倒酒，他现在不能喝。”刘妈妈伸手去拦反遭脸。

“叔叔，医生嘱咐过要让刘松暂时戒酒。”薛雅谦起将刘松面前的酒杯移开，“您要是一个人喝没意思，我陪您。”

桌上鸦雀无声，刘松和刘妈妈都被薛雅谦突然地发难吓住，母俩对了个神迅速各自转移话题。

“对不起。”薛雅谦打破沉默，弯了弯嘴角，“让你们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