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时候,因为疼痛的刺激导致呼吸一滞,而产生了窒息的错觉。本该报数的环节,喉口却哑了似的什么也发不出,短暂性失声。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着,彰显着主人即将到来的惨痛结局。
“没有报数,重新来过。”
冷酷的执鞭人没有心慈手软,他甚至多了那么份笑意,堪称温柔的告诉他这一事实。
“不要……呜,我错了,小逼真的受不了唔。求您求主君求执行官大人,对我仁慈一些。”
江霁月啜泣着希望得到宽恕,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受到第二遍了。他怀疑还没开始自己就会因为恐惧而违反更多的帝国法律。
“不行。”
“如果我对你仁慈了,那么下一个也会这样效仿,那么帝国法律就没有任何权威性了。”
左修越温和友善的说着,却又拿起了长木板。看得江霁月又是一阵吸鼻子泄露出颤音。
“左哥哥,左主君。”
“那如果我愿意侍奉你呢。”
“求您绕过夫主的鞭穴吧,小骚逼打坏了就没办法侍奉您了。”
小聪明。但左修越显然很受用。
江霁月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避免鞭刑。以至于在宋辞和父亲的面上,邀请一位不过只是一位面见一次的陌生人。他没敢想父亲和宋辞的脸色,但他听见范围外军官里面传来的一阵争吵声。
“安静。”
是父亲的声音。
“真是拿你没办法。一如既往的怕疼。”
“不过该受的还是要受惩罚,但是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
左修越的脸色比起刚才冰冷的眼神好的太多,宠溺的眼神就像是普通主君宠爱自己夫主的模样。
喜怒不定的人。江霁月对左修越有了一个大体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