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连梦都梦不到。真他妈惨啊。”

于是，手机里传来了洪亮地大笑声。

最后再三问了文墨之后才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就不能不提醒我吗？”

文墨冷哼一声，突然语重心长低说：“我这辈最想梦到的两件事你知是什么吗？”

“是你先提你老婆的。”

“一个是我和白寻没分手，另一个就是老云把你睡了。”

最后这句话对梁纯的影响很，每次回忆起那天的文墨脑里就会无限循环这句话，像是咒一样刻在脑海中。

云苏澄生气地挂掉了电话，随后暗自发笑。他终于安心了，梁纯不讨厌他，这样就好。

文墨一听这话把烟往地下一扔，用脚碾了碾说：“怎么就不切实际了？我九十九个烟还是能炸的起的！”

“云苏澄，我自从那晚发生那样的事之后，我就一直这样告诉我自己，我真的很悠璃。”

“那你想嘛？你要跟老云在一起我就去你家楼下炸九十九个烟。”

刚开始梁纯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儿，直到后来他自己戒烟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之后，他才暗暗察觉。

不过，云苏澄戒烟了，因为之前梁纯说过他上烟味太重，之后他就没见他在他面前过烟。

“行了行了别说那些不切实际的。”

可是云苏澄的心还活着，暗恋是他一生中见不得光的快乐与悲伤，梁纯就在他边，他可以打他也可以骂他还可以跟他拥抱，可是却不能亲吻他。

梁纯才明白其实除了自己，他们两个过得都不快乐。

那时候梁纯才发现原来人的习惯真的可以为另一个人改变。

不行，当然不行。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还成功了！

梁纯见云苏澄挂了电话，笑声便戛然而止。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来一支烟，夹在嘴里后燃。

“我是告诉你让你死心，我不她也不会上男人的。”

梁纯一个“”字在嘴边，但是看着文墨的表情又咽回肚里。他实在没办法在文墨提到白寻这个名字的时候再去凶他。

“妈耶哥你别搞的跟绕令似的，伤心？你伤过他多少次心你自己都不知，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你知老云喜你了？”

“所以？”

梁纯疯了一样拼命摇，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搅了。他是直男无误啊，他看见女也会胡思想，他看见女也会起，他也会边看av边

“你他妈给老啊！”

“为什么......”梁纯承认这句话他的确没过脑。

刚开始梁纯是质疑自己脑有病，但是人就是这样，对端倪的事情抱有绝对的好奇心，而暗恋这件事，你一旦关注了它就暴无遗。

他因为悠璃烟，云苏澄因为他戒烟。

“我当作不知是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老云要是知我知他喜我这件事我却当不知他会不会很伤心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快乐，快乐的事都差不多，悲伤却是千万。

悠璃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痛苦最无助的人，但是这痛苦是一时的，风平浪静过后，他现在仍然在继续自己平淡无奇的生活，等待着时间冲淡记忆，因为悠璃不可能回到他边了，他的心已死，不会再痛了。

“那我也不能装作没事人儿啊！”

文墨对他说：“我知你这个钢铁直男一时之间很难接受，尤其还是老云......你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但是千万别跟老云摊牌。”

他以前不烟的，自从纪悠璃死后他不知不觉地染上了。他之前还老嫌弃跟云苏澄和文墨两个烟鬼在一起的时候烟熏火燎的令人窒息，现在反过来被文墨讽刺以类聚。

“你他妈脑有病啊你跟老云摊牌？他喜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当不知就完事儿了！”文墨说完这句话之后把嘴里的烟一脑儿地吐在梁纯的脸上。

梁纯摇了摇说：“我上哪儿知去。”

仅仅这样都不行吗？”云苏澄觉他要是再说什么不要见面之类的话，他下一秒都能哭给他看。

“她不在了。”

他不知默默喜一个人有多辛苦，多寂寞，多难过，但是他切实的受到了云苏澄的护。

梁纯白了他一说：“我是说我跟老云在一起是不切实际，你一天脑有病吧！”

“我很我老婆。”

“让我待在你边，仅仅这样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