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曲雪珑满意，一切也是值得的。

自己从来不是最聪明的，又不是最漂亮的，连这副也是输人一等，无论是如何调教，就算动用了如斯酷刑，却还是不起曲雪珑。

玉鸾的心渐渐沉下去。

溢的酒不断地刺激，玉鸾早已疼痛得粉汗淋漓，串上颗颗银珠的睫也不住地颤动着，闪烁着繁星缀，幸好他画了极为艳的妆容，这才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虽然曲雪珑的力不大，但玉鸾维持了同一姿势大半天，加上里被了冰镇的酒，膝盖关节异常僵冷，所以就算曲雪珑只是略略碰到玉鸾的关节，也彷佛要生生地折断玉鸾的骨，使他的圈上红了。

曲雪珑的怀抱温得。

只了一柠檬，曲雪珑便以蝴蝶兰封上孔。

其实曲雪珑平日也是这般冷漠，但今夜玉鸾却微妙地到，曲雪珑的心情不是很好。

彼此之间一言不发，只偶尔闻得外面的宝瑟笙歌，佩声清逸。

待夜光酒杯半满，曲雪珑便把犀角重新扣到里。他把酒杯放到缺下，然後扯在缺里的蝴蝶兰。

玉鸾的双手动不了，无法走脸上的清泪涟涟，只

他……果然是嫌弃自己了吧？

迢迢良夜，瑶瑟渐杳，前的银链人额黄轻，涂腮粉艳，曲雪珑却只是目不斜视地轻啜一酒，一派视红颜如骷髅的神态。

胜沿着脸颊落，斜压翠鬟云鬓，玉鸾还没有回过神来，曲雪珑的掌心已经在他的双膝。?

玉鸾翻过後的四肢依然动弹不得，只能蜷曲朝天，看起来极为可笑，如同一翻肚的乌。

玉鸾愈来愈张，更是不敢稍作挪动。

待酒差不多喝完了，玉鸾的小腹终於回复正常尺寸，曲雪珑这才站起来，走到玉鸾的面前，淡淡：「可以退下了吗？」

曲雪珑停下动作，他把玉鸾的青丝别到耳後，指尖划过玉鸾的脸颊，皱眉问：「很疼痛吗？」?

一侧的紫檀木小几早就布置了几碟小菜，分别是翡翠扣鸭丶烧鲤鱼白丶糖醋玉笋和十锦豆腐，份量　不多，却是香味俱全。

已经以刷从里到外反覆清洗了好几遍，里面满新鲜的柠檬，作为酒调味之用。透明的柠檬缓缓地到酒里，化开一池紫薇淡影。

玉鸾以为曲雪珑要赶走自己，他霍然抬看着曲雪珑，泪几乎要掉下来了，然而曲雪珑却冷冰冰地朝着另一面的墙—那里应该藏着窥视孔，老鸨或者尤嬷嬷正在後面窥看这里的一举一动。?

却见曲雪珑低下来，平静地看着夜光酒杯渐渐斟满，冰块冲淡黛紫甜酒，如紫烟迷雨，波澜收卷。?

曲雪珑坐下来，极为优雅地用膳，不时浅斟酒，彷佛玉鸾本不存在。他的手腕长得格外漂亮，如笋，明净似玉，映着焰烧空，使别人本不敢碰，生怕一碰就会玷污那一抹雪白。?

就算受非人之苦，玉鸾还是竭力地睁大睛，忐忑不安地观察曲雪珑的反应。

的看家本事之一。

虽然只是斟了一些酒和柠檬，但小腹里的负荷已经大为减少，使玉鸾的觉比刚才要好得多。?

等了一阵，大约是外人也退下了，曲雪珑才翻过玉鸾的，解下所有银链，轻柔地把他抱在怀　中。

自己吃什麽苦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曲雪珑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