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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零(2/2)

敲门之後,玉鸾走房间里,只见老鸨正翘着坐在太师椅上,尤嬷嬷则在为她肩膀,她们不  知在说些什麽,一看见玉鸾便闭上嘴了。

玉鸾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房门和曲雪珑之间,赧然:「请您在这里等一下,我会尽快来的。」

随着的松弛和容的衰老,玉鸾的将会愈来愈廉价,一夜侍候的客人也会愈来愈多,待他被贬为四等,恩客不但可以双龙,也可以对玉鸾施予各的奇技巧。

老鸨接:「你这可是梅初摘,平常女破时若是被好生怜惜,的血应该跟你的差不多,然而绝少男可以像你这麽幸运,开苞时不但没什麽痛楚,甚至获得烈的快—啧啧,曲爷这一手可真的是藏不。」

老鸨意味长地笑:「大树好遮荫,能够攀上曲爷这棵大树,当然比起区区金钱重要。」

家见过老板,见过嬷嬷。」玉鸾战战兢兢地行礼。

平日那些娼没那麽早醒来,可是今天不少娼也打扮得招枝展地现了,她们手里拿着红包,一边搔首姿地向曲雪珑谢,一边大刺刺地当着玉鸾的面前向曲雪珑送秋波。

说着,老鸨展开案的丝帕,丝帕上的血迹,正是玉鸾落红的丝帕,玉鸾只看了一便害羞地躲开神。

这当中自是夹杂着不少又羡又妒的神,毕竟玉鸾一手就拿下了富甲一方的曲雪珑,以後飞上枝变凤凰,不再是半万客尝的下贱男,而是曲爷捧在掌心里疼的金丝雀。

老鸨挑起修得幼细的弯眉,促狭地问:「舒服吗?」

玉鸾没有否认,这的确是他前来的原因。

「我就说了嘛,玉鸾—不,是鸾夫人,临走之前会来找我们的。」老鸨向玉鸾勾了勾手指,玉鸾踏着碎步走到她的面前,她那留着长指甲的手指挑起玉鸾的下,端详着玉鸾的脸容,不笑地:「昨夜疼痛吗?」

鹦鹉沙晴,,窗畔一丝燕香清袅。

「落红分为三,首先是梅初摘,再是桃,然後是猩血丹杏。」尤嬷嬷指着丝帕,侃侃而谈地:「男,多半是闹成猩血丹杏,也就是丝帕里全是鲜血,毕竟男人的并不是女人的牝,就算经过那麽多调教,首次承还是要吃小苦的。」

尤嬷嬷不为所动地瞧了瞧玉鸾,遗憾地摇:「若玉鸾在醉梦院挂牌,他这团苞金的双名能够为您赚的钱,未必比曲爷的那把如意少。」

之前大家以为曲雪珑无法回来为玉鸾赎,所以尤嬷嬷早就教导过玉鸾接客的规矩。为上等,玉鸾一开始卖的价格自是最昂贵的,每夜最多侍候三个客人,而且不能双龙

来到房间後,玉鸾很快便把樱笋和牌位收拾妥当,曲雪珑替玉鸾提着包袱,二人一同走到老板的房间前。

玉鸾的神更是飘忽,他看着窗外的桃浪,脸红得快要烧起来,半晌才呐呐:「舒服……很舒服。」

老鸨拈着手帕,咯咯:「男人开苞落红,不痛得死去活来的可说是绝无仅有,但看你这喜上眉梢,新婚小媳妇儿的模样,昨夜倒像是曲爷侍候你,不是你侍候曲爷了。」

老鸨斜视玉鸾一,笑:「你来找我们,想必是为了让我们教会你日後如何固,稳坐曲爷跟前妾的地位吧。」

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娼,曲雪珑还是目不斜视,玉鸾却咽不下这气,本来他只怯生生地跟在曲雪珑的後,後来被气得上前挽着曲雪珑的手臂,狠狠地瞪着那些娼,恨不得把她们的睛全也刨来。

尤嬷嬷却面无表情地:「床笫之间总是缚手缚脚地关心着玉鸾的受,曲爷怎麽可能尽兴。日久了,玉鸾被养得太气,曲爷却未必一辈也像现在这般贴,到时候玉鸾不懂得什麽才是真正的侍候主人,只会自讨苦吃。」

听着这两个女人的一唱一和,玉鸾的脸不禁愈发苍白。

玉鸾永远不会忘记,是老鸨以五两银把他买下来,把他调教成如今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玉鸾没想到老鸨会问得那麽直接,他结结了一阵,才实话实说地:「一开始……有一疼痛。」

後院里收拾细,一路上遇到的仆役也是满脸堆地向二人贺喜,毕竟他们手里还拿着夕雾送的红包,一看就知份量不小,足够抵得上好几个月的月钱。

老鸨甩着手帕笑:「你别老是打击玉鸾,毕竟咱们玉鸾和曲爷不过是数面之缘,却迷得曲爷倾尽所有为他赎,破瓜之夜又是百般,光是这狐媚本领,醉梦院里哪个牌比得上玉鸾。」?

在上的一等坠落至被当众污的四等,不过是短短几年的事而已。

玉鸾每个月也会接受检查,一旦开始现松弛,便会贬为二等,每夜最多侍候六个客人。

纵然现在玉鸾成为了曲雪珑的人,老鸨和尤嬷嬷再也无法拿他怎麽办,但他对这两个女人的恐惧可谓是刻在骨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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