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跟她爸说了自己喜欢林舟越,所以拒绝了陈家。
林舟越心里一听,那这岂不是让陈谦文摆脱了这个事儿精。
下午林舟越以要回家看父母为由把白可馨送回了家,谁知道那女人的矿泉水瓶留在了自己车上,还被代彧看到了。
“是这么回事儿啊……”陈谦文啧嘴。
“以后你的破事别他妈再来烦我。”林舟越没好气,正拄着拖把拖地,“哗啦”一下给陈谦文使了个绊子。
陈谦文和曹煜琛一跳,他俩也没想到白可馨还挺难摆脱的。
“那现在那女的怎么说?”
林舟越真想把拖把甩陈谦文脸上;“走一步算一步,我找个时间拒绝她。”
三个人正说着,时候也不早了,下午五点钟下班的保安按照往常的习惯催促林舟越关灯走人。
林舟越瞥这俩人一眼。陈谦文悻悻,本来说准备请林舟越喝酒表示歉意,谁知道又出了意料之外的事……
男人面容冷若冰霜,身穿黑色西装站在陶艺教室门口的走廊里,走了几步,鞋后跟发出“哒哒”的声音。他冷峻得就像雪山,嘴唇有些苍白,如同白瓷上釉一样。
陈谦文从没见过如此冷艳的美人,只是听这声音转头就被震慑到了。
代彧避着走廊里的阳光,整个人沐浴在爬山虎的阴影里,绿色的树叶闪着光,将那男人周身笼罩了一层神性。
“林舟越?”代彧朝着三班门口喊了一声。
林舟越手里正拿着拖把,拨开门口挡着的两个人就冲到了代彧面前。
“怎么?你居然这么早下班。”
代彧看他裹着围裙的样子,清秀之中带着一点幼稚,不由地摸了摸林舟越耳畔的头发;“我们公司的新药完成研发了,只留两个助手在实验室看看试验志愿者的反应就行。”
林舟越克制自己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你这是早退。”
代彧从来没有早退迟到过,学生时代就没有,工作后也更没有。他立刻反驳;“正常下班罢了。”
陈谦文和曹煜琛两个人站在教室的木门门口开始发愣。
曹煜琛脑子里是;我靠林舟越这厮转性了?怎么乖得跟狗似的?
陈谦文脑子里是;我靠这男的长得跟仙子似的,我说林舟越怎么对他不可自拔呢?
代彧意识到这两个人似乎不是来陶艺班的小朋友家长,一个穿金戴银,耳朵后面别着一架墨镜。另一个平头脖子上印着个文身。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人。
“这两位是?”
林舟越指着两人介绍到;“陈谦文和曹煜琛,我发小。”
“哦,你好,我是代彧。”男人稍稍朝两个人点了下头。
他就像是真正的贵公子,坚守一切的礼仪。腰背挺得笔直,三七头发干练整洁。这让两个人都不觉有些局促,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长辈。
陈谦文首先打破尴尬;“你好你好,我听越说过你,是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