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格莱西姆描述最开始匹时被雌得尴尬羞窘的样，求证：“要是雌见到我早到，有没有一丝丝的可能还会觉得我就是匹对象？”

有些雌对待伊戈的态度让他以为自己在招聘会或者是家访。求职者或者学生恭敬且拘谨，维持着面的同时尽可能要讨好伊戈。更有甚者看见了伊戈讨厌客和废话以及习惯看纸质书的标签，将自己的信息全整理成的文件，大价钱打印来现场递给他。

为了避免话题刚开始就往奇怪的地方落，伊戈及时转场：“总之，我不太希望匹对象过于礼貌和慎重，如果个如此就另说。你看，我们见面的时间如此之短，留给彼此相互了解的时间更应该被充分利用。本地的或邻近的雌可能还好些，你们是休假吗？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伊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无遮拦说了什么，只看见格莱西姆像是宕机一样愣住，然后整张脸霎时通红一片。

这才是他习惯的话题。住址远近，工作情况，个人好，诸如此类。伊戈总觉得雄雌匹就像星际时代的相亲，只是更科学更效。智脑为雌筛掉与他们自基因等级不匹的雄，让他们选择自己心仪的标签，比如雄的格职业年龄，再从最近距离的雄中挑选来排序，呈现给雌们。雌们申请后经过二次审与一些隐蔽程序，最后让雄自己决定接不接受。这真的非常非常靠谱。伊戈过往的匹者里几乎没有让他不愉快的。他们都知他的和格，接受他故意打上的“坏脾气”“想法离奇”“讨厌吃素”等标签，相对的，伊戈也知他们的禁区是什么，双方都事先知晓了真正见面后谈论的大概的框架，并且绝不越线。唯一的问题是对方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没关系，想看就看吧，不然我特意换衣服多没意思啊。反正早晚都要看的。”伊戈看似善解人意，实则又将一军。

“啊，那真是非常方便。”伊戈在心里长舒气。

格莱西姆刚冷静下来便听见雄说下次。他还打算有第二季见面吗？格莱西姆抑制着不可置信的心情，回到说：“不算是，我们军团换防了，以后这片区域都由我们来负责。从驻地到这儿单程只要一个小时，走军团的特殊通还会更快。”

已经不只是有可了。伊戈藏在桌布下的双脚忍不住稍稍伸直，藏在鞋里的脚趾忍不住抓地。他若无其事地说：“不行的话，就换庄重的衣服。”他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撩了下领。

下次。

格莱西姆又一次表演怎么在一个呼间变成红焖虾。他只顺着伊戈的动作看了一那雪白的膛，立刻转移视线，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伊戈的脸上。

“就我来说，完全不。”格莱西姆有些惊讶于一个会取每次见面的经验并不断优化——这看上去太专业了，专业得不像是个习惯被的雄。“我甚至有几秒钟以为，以为你是本尊的家属，先来向我宣誓或者考察我。”

……那真的跟招聘面试或老师检查学生作业没什么两样。伊戈并不会觉得兴，反而尴尬得想喝酒。但他要是了酒，对方会更加张和局促。后来伊戈明白，雄当着雌的面酒意味着雄暗示对方你很无聊我宁可喝酒。

见的例——那如果我自己愿意跟你一起喝醉，总不会算我们通吧？”

“那要是，观察后觉得不行呢？”格莱西姆有些难为情地问。

而伊戈灿烂的笑容让他更僵了。

“嗯某程度上也没错。提前观察我的匹对象，也是我早到的原因之一。”一个大大方方承认。

好在伊戈也都解决了。

伊戈知他想问什么。这问法有像得到了糖的坏孩，想确认下自己真的是那个应该得到糖的人，又觉得自己不上手里的糖果。

糟糕。伊戈醒悟，这些连黄段都算不上的词语，可能对于雌来说是，不对，也不能算扰，雄对雌的单方面扰甚至会被视作对雌魅力的赞——那就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