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哪怕最后他还是输了，看在他有斗志有骨气的份上，我也会尊重他的。”

“太严重了吧，”格莱西姆忍不住说，“讨厌威克利夫也不必这样。”

“那你是怎么想的？”格莱西姆十分好奇。莫名地，他有些在意伊戈的想法。来自英格索尔氏族的伊戈，无法用三言两语概括的雄，他看上去一望得到底，但他既不是晶也不是羔羊，他不纯粹也不天真。非要说的话，他只是很坦然自如，捉人或者说刻薄话的时候也不会叫人讨厌，和他相不需要思虑太多。然而正因如此，正因为他与传言中雄们格格不的快活亲切，格莱西姆才本能地认为他上有许多秘密。就算在最后关，伊戈坦白说自己其实是个雌或者亚雌，他估计也不会生气或惊讶，格莱西姆心想。

“真的，如果看见名单里有安娜塔莎的人，千万注意。他们星系的雄真的很奇怪，大家都不乐意群聚，唯独他们那边抱团。不过别的星系也有喜聚在一起搞事的雄，只是没他们那么稽。”

“大分是这样。因为大家的成长环境天差地别，基本没有共同语言，而且天自闭讨厌社。我其实是算比较另类的，我无法忍受持续长期的孤独，偶尔需要来放风一下，每隔一段时间还要换个新地方居住。”伊戈开玩笑，“我的邻居说我的行为看上去像在集邮，跟那些人没什么区别。那些拉帮结派搞事情的雄。”

“我还以为所有雄都不希望视野里现同。”格莱西姆仔细地在脑海里记下重要信息。

“不完全是讨厌。虽然我不太认同他们的想法，但也承认有一的参考价值。”伊戈在委婉和直言之间斟酌了一会儿，选择前者：“他们认为，崇拜或者追求威克利夫的雌脑不太好使，可能容易攫取利益，但万一使人受，对孩不太好。”

闻言，格莱西姆笑得脸颊两侧的鼓起，看上去一也不冷酷。

伊戈指名姓说：“以杰罗姆·威克利夫为代表。”谈到威克里夫，他的神是饱讥讽的愉快，“他和他的朋友们以为自己的小团掌控内话语权。殊不知我们并不认同他的理念，只是懒得反驳，乐于看他表演，顺便还能缩小一下对雌的挑选范围——对雌来说这是重，你也可以跟你的朋友们说下。就算雌没有跟这帮人匹过，但只要我们发现雌可能是他们的追求者或者崇拜者，就会立刻不通过申请。有些星系已经有人自己编写了一甄别方法，加载到智脑里辅助提匹效率。”

嗯……这倒是真的。格莱西姆知雄很看重受者的基因平，甚至远胜于对他们财富和权力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