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去用。
“操我好不好。”林昭放软了声音求他,“冬冬,我想要。”
曲冬眯着眼睛,看他摇着尾巴,屁股比尾巴还白,还在他眼前一晃一晃,林昭身上还遍布着他这些天留的爱痕,深深浅浅,织就一件衣裳。
“那昭昭应该叫我什么?”
“……冬冬?”
“不对,”曲冬抚过他挺翘的臀线,玩弄着短短的尾巴,“哥哥求着我操你,只有我一个人能操你,你应该叫我什么?”
林昭咬了咬下唇,犹豫几秒,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还把兔子尾巴的遥控器拿给他:“老公,操我好不好。”
兔尾巴看起来只有短短一截,里头却是一根长的按摩棒,曲冬打开开关,就猛烈地震起来。
林昭被激的尖叫一声,一下子没了力气,被曲冬扔到沙发上。曲冬压着他后入,脚踝横过腘窝,掐着他的一把细腰,肌肉隆起,“像在骑小母马”,他说。
林昭喊疼,阴茎被压得疼,他没敢说其实胸也疼。曲冬把他抱起来,爱怜地亲掉他的眼泪,瞥了一眼沙发上不明的湿痕,又蹲下去给他口。口的时候又故意揉捏他的前端,然后把射出来的精都吞掉。
外头天还没黑,落地窗前只有院子里的树木,林昭不肯再给他后入了,要揽着他的脖颈,面对面地做。
他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喊老公曲冬也不停下,前后都被插过了,往深里去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疼。曲冬给他擦洗身体之后抱回床上,挑逗几下奶头,里面的奶汁就流了出来。
一闹就闹到了半夜,林昭睡着之后,曲冬去了一趟书房,拿起写着维生素C的药瓶,吞下一片药片。
林昭怎么可能怀孕,他也不会允许小东西的出生。
林昭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那天之后,林昭也不涨奶了,肚子也没有鼓起来,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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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大概三四个月,昭昭乖乖在家里等我好不好。如果想要了,就用小玩具。”曲冬很不舍地抱着他说,“有空我就给你打电话,要记得想我。”
曲冬走之后,每天三餐都会有人敲敲门,把饭送到门口,林昭想要什么,也可以通过微信沟通,下一次就会送来。
他喜欢在周五晚上要一份可乐加炸鸡,然后看曲冬的选秀节目。曲冬的表现很好,他本来就是练习生出身,两次评级都是A。
林昭觉得里头有个人很眼熟,但他想不起来是谁,也懒得去想,只要镜头里有曲冬,他的视线只会被曲冬牢牢抓住。
曲冬常常会抽着时间跟他打电话,多半都穿着训练服,背景是厕所。他总要林昭喊他老公,然后两个人隔着几百公里一起自慰。
林昭高潮之后的声音绵软,说我好想老公,曲冬说不久就回来,我也很想你。
林昭梦见他拿着长柄雨伞上楼,灯一个接一个亮起来,有人在他身后要打晕他,他低下身躲了过去,然后曲冬从对面的门里冲了出来,解决了那个看不清脸的人。曲冬把他抱在怀里,秋天立刻变成冬天,然后他穿着短袖短裤看曲冬跳舞,两个人在这座别墅里放恣地做爱。曲冬说我会一直爱昭昭,林昭抱着他笑,说我也一直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