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顾晓不再说话，秦博叹了一气：“我知这样可能展太快，但是你看我这里房间这么多，我一个人也住不过来，这房是我自己买下的，你看要不要搬过来住。”

秦博顿了一下，继续说到：”我从队退伍回来，考了警察，又自己一投资，挣了些钱，房也买了，就对他们柜了，他们虽然生气，但已经不了我了，我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

“不要。”

“我也不知，我没喜过别人，我从初中就开始注意到你了，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你，我是个小混混，也没指望和你有什么集，谁知老天照顾我，把你送到我面前了。”

顾晓拒绝得快速又果断，秦博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气氛就有些尴尬。

“不要。”

“你父母知你喜男人吗？”

“你搬过来的话我天天给你饭吃。”

顾晓不觉得自己有病，也从未去过医院，他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没有想起来，他一直在逃避那件事情，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必须解决掉它，可是大多数时候他又觉得自己解决不掉，自己对生活无可奈何，对自己也无可奈何。

“你为什么喜我啊？”顾晓说。

来吃吗？”秦博引诱。

秦博不知为什么顾晓的神情低落了下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见顾晓的碗已经见底了，便赶转移话题：“还有粥，要喝吗？”

“你接电话吧，我知路，”没有急事队长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秦博虽然很想送顾晓，但也只能看着顾晓换了鞋走去，他接了电话，用嘴型对顾晓说“明天见”，顾晓没有什么表情地关了门。

秦博一气说了这么多话，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看着他那张无所畏惧的真诚的脸，说这直球的告白的话，反倒是顾晓有些不好意思了。

顾晓不是第一次被人告白，以前他对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觉，只觉得麻烦，现在听着秦博的话，看着秦博的睛，心突然加快了起来，“果然是一个人生活太久了吗，开始到寂寞了吗？”顾晓心想。

顾晓觉得秦博说这话时是骄傲的，秦博的骄傲有刺痛了顾晓，是啊，顾晓从来没有主宰过自己的人生，他的人生好像不知从何时起就被一张大的影网住了一样，挣脱不开，脑袋也总是不受控制，自己的行为也不太受控制，反反复复，反反复复，重复着狂躁抑郁狂躁抑郁的循环。

秦博后来的人生没有一刻不在后悔，这天晚上他不应该忙着去接队长的电话，队长再怎么有急事，都可以找到可以替自己的人，可是顾晓不一样，顾晓了事，只有自己能帮忙了。

“不喝了，”顾晓神情恹恹地：“我回去了，今天多谢招待。”说着就往门走去，正在这时，秦博的手机响了起来，顾晓看见“老板”的字样。

“主宰自己的人生吗？”秦博的话在顾晓的脑里久久挥之不去，顾晓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