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这边卖的主要是育用品，没有棉护膝，但这并不妨碍她指迷津：“你往那边走，左手第3家，就说是在我这买东西介绍过去的，保准给你们最优惠的价格。”

说什么呀？肯定是要把心思在学习上，不要搞这些七八糟的东西。女孩送什么礼给男生呀？一看就有问题。

杜老师脸上愠不减，还在教训儿：“买东西看的是质量，不是。”

摊主奇怪：“你俩还想再买什么？”

“谁说的？”宋楠楠一本正经，“不变的意思是好好学习。你想想看，你要是期末步了，杜老师还会说你吗？学生的KPI就是成绩，考试成绩。”

“完了。”舒方圆苦着脸，“到时候开家长会，杜老师肯定会跟我妈讲的。”

舒方圆脸上显了茫然的神，啥叫KPI？为什么宋楠楠老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词？

杜老师刚好走到摊前，一路走，还一路教训旁边一个10岁上下的小男孩：“衣服鞋就是穿的，为什么非得追求品牌货？你看的那些大牌，很多就是madeina，也就是个标签值钱，东西都是一样的。”

？

宋楠楠生怕摊主情过度，说漏了嘴，赶抢在摊主开之前发话：“我们想问问看有没有那骑车带的护膝，现在不是天冷了吗？风的难受。”

舒方圆要脚了，除了一个key，其他两个单词她都没听说过，真不是她不努力呀。

摊主觉找到了知音，双手一拍，喜不胜喜：“没错，我们家的东西就是给耐克代工的厂。嗐，他们也就是骗骗慕虚荣的人。”

舒方圆吓坏了，支支吾吾的，压不知该怎么回答。

哎，被学生撞破了经济拮据，只能给儿买小商品市场的东西，杜老师肯定也很别扭吧。

“哎，门在这边，你还真要去买棉护膝呀。不至于吧，多穿不就行了。我们还是赶

都绕过了好几个摊，舒方圆还觉得自己扑通通直。她忐忑不安地抱着宋楠楠的胳膊：“你说杜老师有没有看到我们买什么呀？糟糕，那个老板肯定会说漏嘴的，拿咱们买的东西来给杜老师推销。”

俩姑娘赶趁机跟班主任别，一溜烟地跑了。

宋楠楠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她们总不能再冲回，封住老板的嘴不让人家说话吧。

宋楠楠暗自叫苦，刚才她们为什么不直接走？明明买好的护膝跟袜都已经包里了。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兵来将挡，来土淹，以不变应万变。

她一抬，就瞧见了旁边的学生，神有些尴尬：“你们来买东西？”

宋楠楠也不敢肯定，她印象当中，抓早恋问题一向是中小学老师的重要工作。杜老师平常严格的，恐怕在这事情上也不会放松。

“啊？”舒方圆瞪大了睛，“那我们就随他去吗？”

杜老师：“是应该保护好，不然以后会遭罪。”

“KeyPerformandicators.关键绩效指标。”宋楠楠顺带着发任务，“回去给我把这几个单词背下来。”

舒方圆吓得浑发抖，完了，她俩给男生买礼，结果碰上了班主任，这不是上赶着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