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看着我。”鹿陶扳着鹿若的脸让少年发散的思维收拢一些，“现在是我在你。”

“爸爸……”鹿若喃喃着任由望裹挟，白浊的得到都是，鹿陶的镜片和下颌也沾上了几滴，鹿若躺在父亲下恍惚地看着鹿陶。

父亲的面容一如既往，英俊朗，叔叔伯伯开玩笑时也会说鹿陶是宁城公检法系统一号的钻石单汉。

是他错了吗？鹿若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7之前必须回家，去了哪里一定要和父亲报备，自己的房门从来都不许上锁……桩桩件件，一条条限制确实严苛又讨人厌。

“你什么时候开始找人你的？”

鹿若不由得羞红了脸，不想让鹿陶看见他的神情，又完全受制于人。鹿陶却一本正经毫无情的模样，他不着痕迹地扫过下小孩不由自主立的，“害羞什么？乐乐，爸爸也是男人，也能给你快乐，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鹿陶捧着少年的脸，“我比他们差在哪里？为什么只有我不行？你介意我下属随手拍的几张遇到你时的日常照片给我，真的是因为你说的你要有私人空间吗？还是说，是怕我发现你去找人上床的事？”

快让鹿若几乎说不话，鹿陶金褐的睛印脑海，一句句话在耳边和之前玩他的那个人的话一起反复回。

还没等他跟鹿陶说清楚鹿陶的误会，鹿陶的连续撞击就让鹿若语不成调，并不激烈，却依然让鹿若觉承受不住。男人的埋在他内横冲直撞，初经人事的小可怜地被挞伐不休，竟没几下就叛变了主人的意愿柔顺地包裹住侵者给予温柔服侍，粘从渗，连鹿陶的送中都带上了声。

儿反透了父亲的掌控和自以为是，父亲疼极了年轻人迫不及待想要自由飞翔离开家门。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绷着的平静表情现了裂，神里压抑不住的怒气和受伤让鹿若心一颤，在一个又一个质问下，年轻人脑海里一团麻。

“我真该早发现你的。”

一直被若有若无挑逗的被狠狠碾磨而过，刚刚才放松一的还来不及绞就被征服者长驱而，令人发麻的快让鹿若一阵阵前发白，急促息几声才把差脱而的尖叫咽下。

明明他们吵架是因为鹿若意外发现鹿陶珍藏的相册，翻看之下发现相册里有许多张角度明显偷拍的照片，少年人正是叛逆的时候，哪里忍得了父亲一边说着不涉他友和门，一边找人去跟踪他行踪的事情。他曾拿着相册去质问鹿陶，是不是觉得他24小时永远没有朋友没有自己的生活待在鹿陶边他才会满意。鹿陶没有承认，却也没有辩解。

“不……”鹿若别开呜咽声，鹿陶沉了脸，下动作不免带上了怒气，“所以你宁愿去卖也不想留在家里？还是别人能得你更？鹿若，要不是这次事，是不是你准备等肚大了，再回来利用爸爸的对你的，让我同意留下连爹是谁都不知的野？”

鹿若恍恍惚惚，委屈又难堪，他想起十几岁时的旖旎梦境，看不清面庞的男人此时却好像了真容，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将他带灭之灾。

鹿陶恶劣地攥着男孩的动，声音温柔地说着下话，“被就了？你真的是乐乐吗？一边说着不要被一边咬着爸爸的不放，你就这么喜这个？”

“……你是不是天天缠着他他的？”

而他是个被爸爸了几下就激动得来的男孩。

但他第一次反抗，结局就以被人玩着喊着爸爸得一塌糊涂结束。鹿若余光扫过被丢在枕边的币，不敢想如果鹿陶没有找到他会发生什么。

“……你被你爸爸从十几岁就开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