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韫之抬瞥了他一，淡淡地开：“你的事情我以前也过，我没有资格去评价你。”

不到一分钟，队友就赶过来了，秦韫之这才靠在了墙上。左骨折了，后知后觉的疼痛蔓延开来，让他脸发白。他左手手臂上破了一个大，血一直在，估计是刚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被划伤的。

秦韫之看着这个数字，发了一会儿呆。

“你就是不想我，因为我喜你，所以你远离我，因为哥哥的死，你不想再看到我！”楼刁的委屈一下爆发来，再怎么假装倔，在秦韫之面前依旧脆弱得不堪一击。

……

“我把你哥……害死了，你为什么要喜我？”秦韫之几乎不和别人提起楼因，脑海中的千万次回忆，都抵不过说那一瞬间的撕心裂肺。他声音卡了一下，忍住情绪的过度波动，才继续说。

每一筷都是均匀的量，嘴微张，然后慢条斯理地咀嚼。他穿着净的白衬衫，五官完。即使没有在笑，依旧给人温和的觉。可是只有认识他的人知，秦韫之狠起来的时候有多可怕。

半晌之后，楼刁才低“嗯”了一声。

秦韫之脸发白，却依旧扯了一个笑容。

秦韫之偏过躲过，双手扣住他向前的手，用力一掰，骨错位的声音传来。接着，在男人痛苦的叫声中，把手铐扣在了他的手上。

不是你的错……十年前，所有人都是这么安他的，甚至连楼因的父母都选择原谅他。可是，这一切都无法改变秦韫之害死他们的事实，秦韫之也本没办法用这么苍白的话去说服自己。

“秦韫之，嫌犯楼，你也跟着！明明知外面还有兄弟们守着，你逞什么英雄！”陈队并没有因为他抓了嫌犯而觉得兴，他看着秦韫之一狼狈的样，差破大骂，“从医院回来之后写5000字的检讨书给我。”

“……”楼刁的泪在眶里打转，他用力了睛，哽咽着开：“不是你的错。”

“等我，”他的嘴动了一下，声音沙哑。

“你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吗？”楼刁忽然摔下筷，语气僵地开。

秦韫之什么话都不说，甚至连一个神都没有给他。

“哥……你放过自己吧……”楼刁伸手过来，声音抖得快要哭来。

“吃完了，我送你回家吧，”秦韫之放下筷，避开了楼刁的碰。他站了起来，朝店外走去。

小巷里传来枪声，一个黑的人影飞快地在里面穿梭，快要跑到尽的时候，忽然看到那里守着一个穿着刑警制服的男人，他上掏匕首，不不顾地刺了过去。

晚上，秦韫之拭完，一瘸一拐地走浴室。客厅很空，能看房主人单调的生活方式。秦韫之看着日历上的日期，从下面的柜里拿一支克笔，左手不能用，便用嘴将笔盖咬开，在属于今天的这个日期上写了一个49，前面零零散散也写了数字，而这些数字所在的日期，恰巧也对应了秦韫之抓到嫌犯的时间。他在给自己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