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人刚扶他回房间,柳儿就发现江二少来了,正在他房间看书。
江二少还带了几位朋友回来,除了两位眼生些,其他五位都是柳儿的老熟人了,几人一看他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柳儿在家中很少穿衣服,尤其夏天,嫌热,就这么赤着身子,男人们一来就可大饱眼福,利索办事。此时柳儿没甚力气的由下人搀扶着,纤细细腻的肌肤上还留存着新鲜的爱痕,腿间腥白一片,肯定有人比他们更早到,肏了不短时间。
江二少笑了笑,抱过柳儿,将下人遣开,才笑问:“怎么小骚货,又被哪个野男人操成这样?”
柳儿冲其他人笑着打了招呼,依恋的抱着江二少的肩膀,亲近之情溢于言表,听得他的话,无辜的眨了眨眼,告状道:“是林少爷和杨少爷,他们天刚亮便来了,我们在屋里玩了会,他们又抱我到水榭玩。二少,他们可坏了,骗柳儿一起挨他们的肏,两根坏东西一起肏柳儿,柳儿怎么求他们都不停,还说什么要让柳儿怀孕,一直拿鸡巴堵着人家的骚屁股,都满出来了……”
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张,明明一副单纯的表情,张口却是这样大胆情色的话。
这便是被江二少养出来的性玩物,他不知道普通人羞于谈性,和男人做爱对他来讲是家常便饭,每天他的功课不再是唱曲练功,而是做一些有益于令性事愉快的保养和练习,听的都是男人们粗俗大胆的调情,所以他说这些,其实就跟谈天气,今天吃了什么一样的。
一旁坐着的两个“新人”膛目结舌,但看其他人都习以为常,按下性子来悄悄打量那叫柳儿的男宠。
江二少却没忘记他们,和柳儿说了几句话,便让他在一旁自己擦擦腿上的东西,拉着他对那两人介绍起来。
“这便是我说过的……长得还合两位眼缘吗?”
被提到的两人方目光大胆的仔细看着柳儿。柳儿习惯了,很自然的迎着两人的目光,还会听江二少话的配合。
欢爱得多了,原本白纸一张的柳儿,染了一层最妩媚的底色,他可能认不全字,不懂欣赏不懂处事,但他知道男人们最爱他哪儿,做的时候怎样最舒服。他会慢慢明悟过来,他全身多的是地方惹男人喜欢,谁谁谁最爱听他叫床,不用插进来光听他叫都可能射;谁最爱他的嘴,亲上半天带肏的,看他的表情会特别兴奋;谁特别爱在床上“骂”他,情趣特别多;谁爱看他扮女人,把他的小穴当女屄肏,说要射进他子宫里;谁喜欢抽他屁股……嗯,简直浑身都是宝,让人看他的裸体,柳儿一点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好看了。
而柳儿的身体确实也寻不到丑处,园中有特别的养法,养得柳儿肤如凝脂,他生得眉清目秀,不是绝色,但挑不出错处,尤其一双眼睛,形若桃杏,眼角微垂,看上去楚楚可怜,可眼波流转间却魅色逼人,仿佛在挑逗人一样。有阴柔之美,但不是被当女人养的,看上去就是个男人……或者说男孩,他身上还有些清纯气息,与他所作所为来说,非常矛盾,也非常吸引人……
“柳儿是我无意间发现的,我请佟先生亲自看过,是个难得一见的名器……”
江二少话音一落,两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一说名器,他们这种经过风月场的人都知道是什么,多少人打着这名号忽悠人,这世上说有名器的,其实大多都是骗人的。佟先生是位公认的“行家”,祖上就是开青楼楚馆的,接触过的多,懂的学的也多,他如果说是,那便逃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