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东西就在尸上了。直到我听到了有人在喃喃:‘我们肯定是漏掉了什么东西。’我忽然发现自己也漏掉了一些东西。”
“因为他上的纽扣还剩下六颗。”
“什么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钱小跃兴奋不已,“就这样确定了纽扣是通关的关键!”
“加上掉了的两颗,是八颗……我们不也正好是八个人吗?十个减去死掉的那两个。”
这句话又乎了钱小跃的意料,他几乎是脱
而
问
:“为什么?”
因为这虽然是一场单人考,但同时它也只是一场试炼考
——既然是试炼考,难度就不会太大,那柄掉到江里的剑,就不会是通关的唯一选择。”
“不是。”叶田田摇,“那个时候我怎么可能想到纽扣会变成长剑。我更多的关注
还是在那个假考官的
上,我试图从他
上找到藏剑的地方——主考官的剑,不是只有那一柄长剑是,只要是他的剑,都算是。我那时候怀疑,他
上有短剑或是剑型的暗
。然而,就在我偷偷观察他的时候,他把那个死人挑下
了。”
“那时候天已经亮了……”中年男人回忆,“你看到了我的纽扣,数过数量正好是八颗,和你们的人数匹,又发现了上面的剑型图案。”
这依然是一句陈述句。钱小跃却没有意识到,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回答:“为了提醒我
“那尸
为什么会被扔下
。”
“这句话的语言习惯不对。人介绍自己的时候,一般会说,我是什么什么、我现在是什么什么,比如你,你介绍自己的时候,会怎么说呢?我是一名中生,我现在还是学生,等等等等。很少有人会说,我现在的
份是——这样的句式,着重
不在后面跟着的是什么,而在‘
份’两个字上。那么他的
份有什么问题呢?我就又想到了第二句话。”
“后来发生了黄扯掉他衣服的事。太巧合了——那一次他又掉了两颗纽扣。连着两个地
遗失同样的东西,我开始正视这个问题,回想之前所有发生过的事,我发现,其中还有一个疑
没有解开。”
“被……怪吃掉的那个?”
钱小跃彻底懵了:“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
叶田田摇:“错了,应该是九个——如果他有问题,就应该是十个减去他,我们剩下的其他人,是九个。”
“然后就发现了纽扣?”钱小跃问。
钱小跃有些跟不上思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这中间的关节,恍然:“是!应该是这样。那后来怎么又锁定他了?”
“还……还有疑?”
注你。”
“两句话。”叶田田回答,“假考官说过的两句话。其中一句是:‘我现在的份是主考官’。”
“‘谁?人数不对,多一个!是谁,站来!’。多一个……”叶田田的视线缓缓移向中年男人,“表面上看,这句话是指证游戏的源起,但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是偶然的,发生的一切都应该有其存在的理由。那么,如果这句话说的是一个事实呢?如果我们中间确实有一个人是和我们不一样的呢?如果假考官的
份存疑,那么这个人的
份会是什么呢?——我再一次开始关
“不。那个时候我排除掉了纽扣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