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倒是问题不大,就怕看到了些什么不该看的,受刺激了。”夏东溪叹气,“由他去吧,经过这一次,下次就会好很多了。”
冯陈自动忽略了后一个问题:“我还有好些没抄下来呢……你们等等我,今天结束前,我应该能抄完的。”
“哦……行了,你们去吧。”
小厮们告退离开。夏东溪也没问冯陈昨天晚上到底受了什么惊吓,想来不外乎两,要么是被丽姬吓到了,要么就是看到了后面的惨剧……不
是哪
,都不会好受。至于小厮们嘴里的一夜一日……
他拦也拦不住,只能看着冯陈一会儿睛发直,一会儿低
写字的,占掉了大半张桌
在那边继续完成他的分享大业。
范鹏走后,冯陈来了。这次,他是自己走着过来的。
一个愿挨而已。而且大家都逃生世界了,范鹏
的那些实在算不上什么,更何况他是真的救了人,也确实算不上太黑。
范鹏着两个大
圈,一看到夏东溪就诉苦:“哎哟,东神,你是不知
啊,昨天那些人又来了!”他这个人很有些脱
秀的潜力,一个人嘚吧嘚地把“不敢再撞墙了”“我那个害怕呀”“我自己给自己打气,终于克服了恐惧”的整
心理过程给倾诉了个遍,最后无视夏东溪“你想好的诗呢”的问句,转
就去了厨房。
夏东溪瞟一冯陈:“他自己能走,怎么还劳动你们?”
“看得完,选得对的那首吗?
“这话该我问你。话说,你到底多久没合了?”
夏东溪伸长手臂一圈纸卷,摊开来看。
何琪在边上一脸担心:“他没事吧?”
冯陈自己还背了个长长的褡裢,他往桌边一坐,从那布兜兜里不停地掏
各
东西来:墨盒、笔盒、还有又一卷的白纸。
满满的都是字。字迹不怎么漂亮,主
“冯公昨儿个晚上受了
惊吓,又撑着一夜一日没睡,我家掌柜的有些不放心。”
何琪看着塌上那一堆的纸卷,发愁:“东神,我们真要一首首看过去啊?”
夏东溪伸手到他底下挥了挥,他足足停了有三秒钟才动了动
珠
,迟钝地问
:“
嘛?”
要是落笔力度控制得不匀称,有重有轻,这是用不惯笔的结果。除此外,整幅长卷倒是
净净,一行十四个字,排得整整齐齐。
“想一句诗?诗都在这里面了……”冯陈呆呆地看了夏东溪一会儿,忽然激动,“开卷啊!答案肯定是在里面的啊!只有我知……不能就我一个人知
啊,我是一定要告诉你们的!”他嗓
都是那
通宵过后的嘶哑,重复着念叨:“我一定要让你们也知
的。”又重重地一
:“对!要分享!”
就是……脸白得有些吓人。
“抄?抄什么?你那张开卷卡里的东西啊?”夏东溪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你抄完了有什么用啊?你抄得完我们看得完吗?哎——我昨天说想一句诗来,你想得怎么样了?”
夏东溪:“……”
他的后还跟着两个小厮,两个人一看到夏东溪就齐齐松了老大一
气,先是把手里捧着的一堆纸卷送到一边
塌上,接着又朝夏东溪恭恭敬敬躬了躬
:“掌柜的吩咐小的们,把冯公
给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