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风大怒,说道:“胡说什么?章真人是我师父,不是我的夫……夫……哼,妖女休辱我师!”
他越是生气,玉挽容越是高兴,柔声说道:“我怎会轻辱你的师父?我最喜欢长相英俊的男子了。你的师父年纪虽大了,但容貌还年轻好看着呐。你就更妙了,相貌堂堂,丰神俊朗,穿着这身道袍,当真跟神仙一样。我真想……真想……”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柔,眼神迷离妩媚。
王临风怒道:“你想任你想,但不许你说出口,污染别人的耳朵!”
玉挽容说道:“我偏要污染你的耳朵!我真想求少主把你们师徒二人赏给我,咱们三个进到闺房,脱了衣服滚到床上,临风道长插我上面的小嘴,章真人插我下面的小嘴,三人快活无边,赛过神仙……”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宛如怀春呻吟般呢喃细语。
王临风脸色一红,骂道:“荡妇!”
玉挽容哈哈笑道:“等到雪域情龙的药效发作,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荡妇了!”
王临风恼怒到了极点,心情反而平静下来,身形突然变幻,飞霜剑在玉挽容眼前虚晃一枪,诱得她向左躲避,接着左手举起拂尘,猛地砸中她的手腕。
玉挽容尖叫一声,那对剧毒钢刺脱手飞出。
她自己则跪倒在地,眼看着飞霜剑照头刺来,心中悲叹道:我今夜魂断于此!
谁料破庙那头,尹东元突然大喊道:“小道爷,头陀已死,咱们得留个活口逼问情报!”
王临风连忙收住剑,回头看去,那曲次仁果然倒毙在尹东元脚下,脸色发黑,七孔流血,死状极为可怖。
原来,那曲次仁和尹东元缠斗已久,左支右绌,气力不济,胸中起了逃跑之意,于是飞速取出一包毒粉,一掌拍向尹东元。
那毒粉在空气中化作一团毒雾,只轻轻一闻,就觉得恶心作呕。
好在尹东元行走江湖多年,早就见惯了这卑鄙伎俩,当下使出一招“亢龙有悔”,一层层内力推将出去,竟将那团毒雾反打到那曲次仁身上。
那曲次仁躲闪不及,吸入一大口毒雾,立即毒发身亡,当真是自掘坟墓。
玉挽容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怒道:“这没用的废物,我今天就不该带他出来!”
王临风将飞霜剑架在她的脖颈间,喝道:“老实跪好了!我师父现在何地?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