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风不敢再胡思想了，立即依言运转功法。

王临风闷哼一声，不过多久，蓦地绷劲，陡然冲刺到了最峰，连忙用衣摆包住了，以免脏了师父的袍。

章碧津说：“你当年刚上武当山的时候，长得小手小脚，孱弱稚幼，还没有那一棵树苗。那么小的一个娃娃，一转就长成了大人，真不知是怎么把你拉扯到这么大的。”

章碧津颇有耐，饶是徒儿把全重量都压在他的上，用乎乎、漉漉的小后咬住了他的下，还痴痴抚摸他的面容，他仍是一动也不动，微微眯着睛，问：“为什么这样看着师父？”

虽然姿势变化，但师徒俩相连之不但没有分开，反而更加，更加狎昵亲密……

几分。

章碧津稍一思索，便即想通其中关窍：只有满足了雪域情龙，这才不会跑来捣鬼作，便好似要用诱饵勾引毒龙，再慢慢将其教养驯服一样。

章碧津剑眉微蹙，默默思索起了心事，忽觉肩膀一沉，转望去，却是王临风挨蹭着靠近过来，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肩上。

章碧津也动关，将满腔元在了王临风的内。

章碧津原本对清虚功的功效并无很大把握，现在亲验证过，终于有了几分信心，双手托住王临风的，动下，不住在那红艳艳的小里翻搅。

但这次不知是否因为修习了清虚功的缘故，以后，周颇为安定舒适，如同游归乡，又如倦鸟归林，无限充盈完满，神十足旺健，半儿也不见委顿。

王临风的犹似骑般上下起伏，发披散，衣衫凌，格外不堪。

王临风心下一阵慌，说：“我……我……不是的……”

此刻情到，他越是狠狠欺负王临风，雪域情龙越是餍足，王临风反而越能轻松运功。

章碧津这时不再有意控制速度，双手握住王临风的腰肢，腰发力，自下而上开始起来，每一次都格外沉着有力，直到最才肯停下。

王临风时时关注着师父的表情，忍不住问：“师父，你怎么了？”

王临风展颜微笑，说：“我就是那棵小树，师父就是那株大树，咱们俩一直挨在一起。”

王临风问：“什么事？”

王临风吃了一惊，连忙收回手，说：“是我……是我冒犯了师父……徒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失神地抬起颅，仰望着天上，红枫如烧，明月如雪，红白分明，实为人间极乐……

自己如此严密地看护着徒儿，对他到底是好是坏？

王临风惭愧极了，说：“是……只怕徒儿以后还要常常冒犯师父……”

王临风从前元之后，总是疲力尽，酸无力，几乎每次都会沉沉睡去。

待到王临风日后渐渐掌握了清虚功的诀要，内家功夫更上一层楼，那就可以省去以饵相诱这一节儿。就算雪域情龙再发作，王临风也可以全凭内功压制下去，那时才算大功告成，德圆满。

王临风啊的叫了一声，舒得发麻，间在师父的小腹上，愈加胀，则不可抑止地一透明。

章碧津反问：“真的再也不敢了吗？”

但说来也怪，师父狠狠来之后，他的小腹里面似乎变成了一太，又似乎藏了一只火炉，丹田中焕发阵阵意，徐徐转遍全，周经脉格外安泰通畅，真气畅通无阻，毫无拘碍。

章碧津却不说话了，心想这两棵树挨得这样近，小树晒不到太，喝不到雨，在土里又扎不，将来必然无法成材，说不定不过多少年就会枯萎了。

章碧津耳边忽然响起了尹东元说的那句话：“你主得也够多了，这一回就让小爷自己主罢。”

清虚功主戒戒躁，而雪域情龙主发情，二者完全相反，互相抵抗，本不该如此和谐共存，再说士练功之时必须静坐定，不能受到外界一儿扰，所以章碧津刚刚才有意放慢节奏，却没想到，真实情况与自己的预料完全相反。

章碧津回过神来，说：“我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章碧津淡淡说：“自己不到的事，不要随便许诺别人。”

章碧津对此不置可否，又提醒：“清虚功。”

过了好一会儿，王临风才从极度快中回过神来，低看着师父近在咫尺的俊面容，心中一阵动，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线条。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章碧津表情仍然无甚变化，之后，将王临风安放在一边，自己打坐运气一个周天，气息便已平稳，睁开睛，望见不远一株大枫树下立着一棵小树苗，不知想起了什么，恍然神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