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整理起来。他们的身高差让两人此刻的姿势就像拥抱一样暧昧。
“以前解铃さん给我寄过穿着和服的照片呢,解铃さん真的很适合和服啊。”
解铃用力嘞了一下设乐的衣领,“别老是提以前的事好不好,这让我这个根本不记得了的人很尴尬哎!况且我们现在不还是朋友嘛,你就不要老是一副很遗憾的表情嘛!”
设乐沉默了一下。其实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过度的表情,但是解铃觉得他似乎说错了什么。
“あの、设乐君……”
“解铃さん觉得我应该无所谓吗?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不记得我了而我应该装作不去关心吗?我可是很生气的啊,你对待我的感觉是不是就跟你对待一般朋友或者学生一样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怎么会整天跟你混在一起啊笨蛋!我不是有好好补偿你了吗!”
“原来真的只是因为想补偿吗?如果某一天你觉得帐还清了,我就会再次变成路人甲吗?”
“我可没有那么说过!设乐君你干嘛那么咄咄逼——”
设乐响辅没有再说什么了。他直接放下双手,将面前辩解地面红耳赤的人拥入怀里。透过棉质的剑道衣他感受着解铃的温度。
设乐的行动太突然了。解铃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脖颈处由于吹向那里的气流而变得很瘙痒。
他感到有些怪异。朋友之间也可以拥抱,没错。但是设乐仿佛是像对待恋人一样地拥抱着他,紧紧地,两人之间没有缝隙。然后他还在他的项边说着些懵懂的话。
不。不应该这样子。
于是他推开了他。
日向芽衣是个可以在工作时听到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消息后便激动到跑去学校广播室大声宣布“我当爸爸了!!!”的男人。但是学校里的诸位对他的印象却始终停留在他满校园追着解铃天雨跑并且亲密地喊着“天雨~天雨~”的时候。
日向家的男孩儿出生时身体很弱,一周岁了他发烧的频率还是比他爹的身高还高。那时刚刚下班,还来不及将自己的剑道装备放回家的解铃来探望小日向。母亲去了商店,日向招待了他。解铃非常意外地问了日向很多问题,包括某次带着孩子回乡下看望外公外婆的事。
出于对于前辈的信任,日向允许他在孩子的床边呆了两个小时,和他那把据说从不离身的武士刀一起。
当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两天后日向回到了工作岗位,从此以后大家就经常看到他跟个粉丝一样地追随在解铃周围。
日向对解铃抱有特殊感情的事人尽皆知,比如说他每星期都会去剑道部报到,有时甚至会说动这个个着名的宅出去喝酒吃饭。
这个周三他一如既往来到了剑道部,来到了休息室。于是他看到那两个人立在里头。他感到胃疼。他在进来之前从窗中看到两人拥抱之时就开始胃疼。
两个当事人分别看了他一眼,好像他才是做了什么令人尴尬的事的人。
“芽衣?”
就两人的站位,日向迅速做出了判断。他大步跨到解铃面前,瘦高的身形像个掩体。他一手护着身后的解铃,一手挡在胸前,做着“不”的手势。“设乐响辅先生,我们家天雨可不是随便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