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手指。

B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克隆报告。这些天实验室连着了几次克隆人实验，全都失败了。

男人盯住他的脸，清隽致的长相，神朦胧不清，像只柔弱的小动，让人升起不忍的恻隐之心。他一气，问：“很不舒服吗？”

因为嘴里还半着一只手指，A说得糊糊，听起来更像谎话。B将手指拈了来，转而住了A的下颌。

“你以为是谁？”

实验台上的青年低低/了几声，像是疼极了，眉心皱一个川字。

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捧着托盘了实验室。她放下托盘，取镊药棉酒，动作熟练地为A的断清洗。

“你对C也这么说吗？”

教授脸微变：“你在说什么？”

“嗯……”

B在会议室查阅关于不死人的所有资料。他的确对不死基因很兴趣，在座的所有人显然都是为此而来，然而这几天的实验表明，这基因未必是可以复制的。

他惊讶：“怎么是你？”

他这才悠悠转醒。

A自始至终没有声说一句话。的机能正忙着修复伤和断肢重生，他整个人又疼又累，尽系统为他开挂减轻了痛觉，但那绵长不绝的隐隐作痛还是让他很不舒服，刚刚睁和B告白已经把他累得够呛。

B脸上几乎没有表情，语气也全无温度。

一小块温的东西忽然抚上了他的嘴。

的人却不是测量温的实验人员，而是……B。

为什么突然搞得好像捉现场？

“这也是奇怪的地方，他既然是不死人，复原能力非比寻常，为何还会生病？”A说，“在实验期间，他也染上了冒病毒。”

A：“这项技术本来就有问题……在这里也失败了。不过，我们还在尝试，说不定就能搞来一个健康的克隆人。”

这是什么？

A见状拿起手里的实验报告，岔开了话题：“B博士，之前的实验数据你看了吗？”

A招呼B：“来聊吧，实验上要长下肢了。”

不慢。脚步声停在不远，他大概站在实验台之前，不知为何，小并没有叫醒他，只是就这么静静站着。室内除了气的呼呼声响，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A本是在装睡，闭着睛久了，竟然真的有困了。他这本就孱弱，加上这些日频繁的折磨和药注，A的已经有撑不住了。

“我给你打止痛针吧。”

不死人……难真的不老不死吗？

他问：“所有克隆胚胎都有缺陷？”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很久没来看我了。”

B颔首，跟在教授后走去：“一直奇怪你们哪里来的不死人……原来是你的学生。”

“疼……”

3 不死怪

“唔……”

“谢谢，”A惨淡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有人挲着他的嘴，指腹上有薄茧，蹭过柔的角和脸时，A迷迷糊糊地皱起了眉。那人却好像不打算就此收手，指尖往一探，以指撬开了牙关，两手指伸了去，气地拨着A的尖。

“C是谁？没有。”A一否认。

B想起A病恹恹的模样，哂笑：“他本来就不健康吧。”

他半阖着睛，又有陷昏迷的预。

教练这才说：“人手不足，否则还能更快一些。”言外之意是怪B尔反尔了。

“看了，”B说，“你们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