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去看郑远山的表情。
他吓坏了,郑远山的阴茎已经是他想象中的极限,这还要得益于郑远山难以想象的耐心,而郑远山的拳头比他的阴茎还要大上整整一圈——这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接受的尺寸。
郑远山没什么表情,他的脸上隐约有些雨水,面部的轮廓被衬得冷酷无情。衬衫的袖子被卷了上去,裸露出来的小臂肌肉强悍有力。
……想来在他阴道里握紧的拳头挥动起来也一定威力硕大。
郑远山看着温瑜从一只小声叫春的母猫团缩成了一只瑟瑟发抖的老鼠。
这变化在他预料之内,他抓着这只老鼠的“尾巴”,用手形成的“鸟喙”一下下琢干温瑜的温瑜的阴穴。
“嗯……唔……嗯……”
粗大的骨节几次堪堪卡入穴口,又被猛力拔出,穴口被来回拉扯,阴唇被迫向两侧裂开。
温瑜小声呜咽,屁股随之轻微打颤。他看起来怕得厉害,眼睛大睁,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郑远山即将插入他的大手之中,但又十分乖巧,双腿大张,袒露着中间柔软的阴穴。
穴口在来回拉扯间被渐渐扩开,郑远山顿了顿,手骨最粗壮的部分如猛蛇进洞,带着整只大手,迅疾有力地钻进温瑜的穴道。
“呜——”
温瑜的脸骤然白了,生理性的眼泪霎时挂满他的脸颊。他的阴穴勉强箍住了指根处骨头最为宽大的部分,穴口边缘透明发白,濒临撕裂,两瓣花唇烂了一样地晃在两边。
郑远山的手成梭状,渐渐往穴道深处深入,坚硬突起的骨节把肉道撑成个诡异硕大的多边形。
温瑜躺在床上,唇瓣颤抖,眼睛失焦,头上的发被冷汗还不知道热汗浸湿了,黏巴在额角。
温瑜想起和郑远山的第一次性交。
虽然之后的性事郑远山都十分温柔耐心,但是第一次的时候,郑远山是极为生硬和不讲理的。
他有好几个要求,一个比一个来得难为人:
一是不用手指只靠阴茎插入,二是第一次插入要插到底碰到宫颈,三是精液最后要对着他的宫颈口射出。
就像郑远山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此刻,郑远山碾压性的大手不断侵入,一寸寸地确认自己的领土。不同的是,郑远山的手要来得更大,更为灵活。狭窄的肉道被撑开,裹着骨节最粗壮的地方孱弱呼吸,五指像五条毫无规律的粗虫,分道朝里攀爬。每往里插进一点,都有一圈新的软肉遭受奸淫,被绝对强硬地压制,成为郑远山的所有物。
侵入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分每一秒,温瑜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甚至错觉胃部也被那郑远山的大手抚摸到、抓住、挤压,接下来那手却又要往更深处探入。
会死的……
温瑜甚至荒诞地觉得自己整个人会被郑远山从阴道深处生生撕开,开膛剖腹。
但是郑远山的指尖距离内里的宫颈口越来越近了……心脏空悬的恐惧之中,温瑜又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子宫这个器官的存在,也是他的子宫第一次挨肏——虽然只是宫颈口——他像是被标记所有权的猎物,被郑远山咬着后颈灌入一股股灼烫的精液,一些精液顺着宫颈口的间隙,激射进他敏感娇嫩的子宫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