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郑远山便总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折腾到最后,两人只能勉强宣告中途休息。
直到有一次,温瑜哭着和郑远山说:
“疼、疼!子宫是哥的,哥别弄坏它……”
郑远山暴躁的气息一下平缓下来,他深入地顶干温瑜,但是不再试图肏干他的子宫,他喘息着温柔地问温瑜:
“里面是哥哥的东西,不能弄坏,嗯?”
“嗯……对……对啊……是……是哥哥的……”
“乖瑜儿,再含紧一点,哥哥把精液射给你。”
……
他想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昏招。温瑜在内心绝望地重复。
郑远山继续问他,嘴唇抵着他的耳廓,说话间气流穿进耳道:“那这个地方为什么会被别人肏开?嗯?”
“到底是哪里不乖了?这里,”潮湿的子宫内壁被指腹抚摸,“这里,”宫颈软肉被湿漉的手指按压摩挲,阴道被指尖轻柔地抚过,花唇落在郑远山手里,最后肿烫的阴蒂被郑远山用力捏住。
“……到底是瑜儿的哪里不乖了?”
温瑜双腿颤抖,头皮发麻。他确信,现在的郑远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花唇和阴蒂能有什么惩罚,先前都被郑远山打烂了,再重的话,就只能是穿珠、穿环。阴道看起来最轻,但是郑远山肯定会最生气。子宫,如果再加重……温瑜想都不敢想。
温瑜深呼吸了口气,颤颤巍巍地说:
“子宫口、是子宫口错了……”
“哦……”郑远山长长应了声,他的手重新插进穴口,在温瑜湿热穴腔的后半段里,握成一个硕大的铁拳。
温瑜的肉穴感知到了这整个过程。
他看着郑远山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游动,仿佛同时亲眼看见手臂尽端,郑远山的手是如何在他的阴穴中握紧成拳的。紧贴着手的肉道随之扭曲变形,直到最后勉强吃力地裹住更大,更富有棱角,也更具有攻击性的坚硬拳头。
穴腔被撑到匪夷所思的宽度,肚子上隆起一个形状明显的凸痕,被骨节顶住的地方传来一阵阵迟钝而长久的痛楚。温瑜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拳头、郑远山插在他穴道深处的拳头。
这象征暴力的东西呈现出一股压倒性的威力,温瑜几乎马上反应过来它会朝什么地方打砸。
草,他眼神打颤,喉咙深处滚动,极端的恐惧中,又突兀生出种在吞吃郑远山的错觉。
下一瞬,郑远山的拳头猛地后退,以迅猛强悍的力道击出重拳。拳头贯穿肉道,带着迅猛的力度凿向温瑜的宫颈口。
“啊啊啊啊啊——”
温瑜痛苦地嚎叫,下体被揍得蜷缩在一起,脸上骤然痛楚无比。郑远山的拳头往外拔出时,他依然大张着嘴拧皱着脸,尖锐而激烈的疼痛呈现在他的脸上,难以平缓。
郑远山接着说:“数着。”
他调整了下姿势,不再是握着实拳,关节尖锐地突起,残忍淫虐地对准内里的宫颈口。
温瑜没有回过神,他停顿在激烈的痛楚之中,也没有意识到体内的拳头有什么变化。
郑远山毫不理会,粗大的拳头接着重砸下去,骨节剐刮过柔软穴肉,突起的坚硬关节狠狠凿进子宫中央的脆弱小口。